皇后无奈笑了笑,“当年新婚夜,赵氏是守在房中不假,但此事是桂嬷嬷安排的,本宫根本不知情。”
“桂嬷嬷以为她是殿下的通房婢女,这通房婢女不就是给主子守夜的吗?所以才做了这个安排,也是想着万一皇上下半夜来了兴致,还会宠幸她一番,也是为了她好,却不想被她曲解,还背后跟皇上告状。”
“皇上听信了她所言,自那后就冷落本宫,不想赵南缃还不满意,这次又旧事重提,当众污蔑本宫。”
阮情使劲儿点着头,“所以说赵氏心思歹毒,嫔妾清楚记得,当日在南临,赵南缃不过个婢女身份,却端着女主子派头,随意插嘴主子谈话,动不动就指手画脚,她本性就是个张扬霸道的。”
“也是恃宠而骄。”皇后苦笑。
“这么过分,娘娘就打算饶过她吗?”
皇后长长叹息,“她可以不懂事,可本宫身为国母,怎能同个小女子一般见识,不管外人如何看待本宫,本宫都会尽到国母职责,善待皇上的女人。”
阮情对皇后的贤良深深感慨,也为其柔弱着急。
“娘娘,您不能这样,柳妃成日作威作福,现在又来了个赵南缃,这些都不是善茬,您要是再这么纵容她们,这帮人还不得上天去,恳请娘娘早日拿出主意,嫔妾虽不才,必为娘娘尽心尽力。”
魏鸾欣慰笑着,夸赞阮情懂事,又嘱咐她好好养胎。
阮情告退后回到自己寝宫,婢女见主子一直闷闷不乐,陪着她说话解闷。
“我千辛万苦生下公主,也只得了美人位分,萧嫔什么都没做,却能位列四妃之一,我心里当然不舒服。”
婢女开解道,“萧嫔是镇北王之女,出身高贵,得个妃位也没什么,每个嫔妃都有自己造化,小主何必执拗这个。”
“那是因为我不同于皇上的任何一个嫔妃!”阮情一脸娇怨。
“我和皇上相识于陌路,皇上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救我出水火,我们有那么难忘的邂逅,是天定的缘分。”
“那些个嫔妃算什么,她们不是父母之命就是例行选秀,如何能同我比,尤其赵南缃。”
阮情在南临时就不喜对方,本以为天子将人嫁出东宫可见对其无意,不料还是回来了,一个罪奴婢子一跃成贵妃,阮情心里一万个不服气。
更重要的是她知道自己的两次侍寝是如何争取来的。
进宫后的阮情一直没有得到翻牌子机会,直到那年中秋夜宴,凌恒饮了不少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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