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和长公子也十分生气,说必要将此事追查到底,把那伙劫匪绳之以法。”
“追查到底。”魏鸾低声默念着这几个字,眸色深沉如渊。
“这回也苦了赵南缃了。”魏颐还在哀叹,“之前府里下人们还羡慕她,有个举人功名的丈夫,来日登科为官她也能跟着享福,不想却出了这种事,年纪轻轻的,往后只能守着个残废丈夫度日。”
魏鸾脸色转回,笑微微道:“这就是命。”
“要我说啊,也是她的报应,搅得人家夫妻不合,做下了这种孽,而她嫁人后却过得美满得意,这般不公平上天都看不下去了,故此给她降下惩罚,所以说呀,恶人自有天磨。”
魏鸾越说越得意,“李家小哥也是可怜,摊上这么个克夫婆娘,要是没娶她兴许也不会遭此横祸。”
打量着长姐神色,那幸灾乐祸的意味藏都藏不住,还夹杂着解恨,再想起过去姐妹俩的谈话,魏鸾陡然升起一个念头。
这件事该不会跟长姐有关吧!
记得每次来东宫,姐姐都会问及赵南缃近况,口口声声埋怨对方勾走了太子心,害得她备受冷落,而赵南缃出嫁后却跟丈夫恩爱美满,言语间全是对赵氏的隐恨和极度不平衡。
上次见面自己亲口跟姐姐说过,照公爹分析,以李洵一的才华不出意外必能榜上有名。
当时的姐姐还言语泛酸,说李洵一一旦登科赵南缃就是官太太,往后都是好日子了,作为女人,对方拥有的幸福是她远不能及的。
话里话外也透露出想让自己出手磋磨赵南缃。
自己没答应,难道姐姐她出手了?
如果直接杀了李洵一,赵南缃就会成了寡妇,恢复自由身的她很有可能会被太子重新收回身边;而弄残了李洵一,不仅对方无法参考入仕,再无前途,赵南缃后半辈子也要守着残废丈夫凄苦度日,永无幸福可言。
届时的赵氏即是有夫之妇,日子还不痛快,同姐姐一样守活寡。
魏颐心怦怦直跳,越想越觉得这件事可疑。
是啊,若等李洵一中了榜,那时就是朝廷命官,再动手就难了,而事实是李洵一就是在科考前出的事,这么分析哪儿哪儿都能对得上!
魏颐感觉自己发现了件天大阴谋,可这些她万不能同外人讲。
要真是姐姐干的,此事一旦暴露母族女眷可要颜面扫地了,这让她以后怎么在婆家立足,她丢不起这个人。
到底是不是长姐做的?魏颐犯起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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