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边境征战,一些土匪流寇也趁机作乱,不太平,出门要多带些人。”
回到驿馆后,南缃带了两名身怀武艺的伙计一同前往雪谷寻药。
正如老郎中所说,这里生长着很多草药,由于人烟稀少,草药很少被人采摘,是以这片药材不仅种类多,且数量还不少。
山涧路滑难行,尽管南缃再三小心,可还是一脚没踩稳,摔倒在地,身子跌跌撞撞顺着缓坡滚到了下方沟涧里,被一处障碍挡了住。
南缃爬坐起身,揉了揉腰肢,好在坡度缓,不至于磕碰伤到。
确实身上也没有预想中的疼,思虑着应该没有碰到山壁石块,回想着最后那一撞,倒是有些柔软,好似是堵肉墙。
拨开杂叶枯树枝,就见这里躺着一人,他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不知是死是活。
南缃唤了两声不见回应,凑上去查看。
那是名年轻男子,他身着将士盔甲,身上几处被鲜血浸透,脸上也沾染着血迹,模糊了容貌。
听到南缃喊声,两名随行伙计也赶了来,看到这里躺着的人不免纳闷。
“瞧他装扮应该是营中军士。”
南缃探了探他的鼻息,虽然微弱但还尚有气息,“没死,先救人吧。”
两名伙计帮着将人架起带回了驿站。
安顿在房间后,经过检查,发现这人身上有几处刀伤箭伤,是流血过多兼高热导致的昏迷。
清洗了伤口,又给他敷上止血药物,忙活了小半日才处理妥当。
“这大概是军中剿匪的兵士吧。”前来送热水驿站伙计说道,“这一带不太平,前些日子就在不远处刚刚起了场纷争,听说好像是军中派人剿匪,要是没有猜错的话,他大抵是受伤掉队的。”
探量着男子身上的盔甲,老板猜度他不是普通兵士,倒像是参将总兵之类。
“既是剿匪军士,救他是应该的。”
南缃将熬好的药给他灌下去些,这人虽昏昏沉沉,好在药还能喝得下去。
喂完药后南缃便回房照顾堂妹,直到用过晚膳,晚凝睡下后南缃又来到受伤男子房间为他换药。
男子身体健硕,压在身下的绷带不好抽出,伙计们都睡下了,不好再叫醒他们帮忙,南缃只得轻手轻脚地将人一点点挪位。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旧绷带拆下来,南缃已然一头细汗,又将药膏抹在伤口上,妥当后拿起新的绷带缠好。
本以为又要费劲吃力,却见男子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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