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死,是兄弟,就跟我一起去砍他!
“狗官李白龙,自从上任花州之后,与我们处处为难,羞辱漕帮,打压漕帮,为难漕帮,可谓是皇室的走狗、朝廷的奸官!而今马堂主受他陷害,沦落牢狱之中,每每思之,使我心急如焚、坐立难安……”
凌道人意气飞扬,断然喝道。
“某虽不才,拼了一身性命,也要把马堂主救出来,李白龙辱我云华堂,也要把这个面子找回来!一人力短矣,但如果能得到兄弟们全力襄助,何愁大事不成?请众兄弟助我!”
四,爸爸的军援,就要来力!
“听我说!云公不会坐视不理的!他老人家的支援即将到来,而各位兄弟众志成城、万众一心,我也一定会报告云公!而我们将展现漕帮的骨气!与李白龙的争斗还未结束,而且将一直持续下去!直至我们打赢为止!”
说到底,最有用的还是最后一项。
云华堂的头领们被鼓舞起来,大声鼓噪着要反攻同文局、迎回马堂主,众人坚定了信念,统一了方针,便静候新堂主的妙计。
“要借助本帮的优势,持续向李白龙施压!”
局势生变,应当静候云公钧旨,可在此之前,他也要表现出自己的价值和能力,凌道人早有腹稿,侃侃而谈。
“马堂主虽已沦落牢狱,可作为王孙,未犯大逆之罪,便始终享有礼遇。这个规矩,专门用来防备李白龙这种胆大包天的狂徒,使他们不敢冒犯尊贵的王血……毕竟坏了这个规矩,天下要群起而攻的!”
他冷笑道:“所以本堂要援引这条规章、探视堂主,对堂主的羁押招待情况挑拣和苛求,若是不由人意,便要吵嚷大闹……李白龙不是很会玩舆论吗?他能在花州玩舆论,难道能在朝堂上玩吗?我们说花州官府苛待王血、羞辱王孙,闹到朝堂上,看他怎么应对!”
这场烂仗打到这份上,没法钢刀见红,这法子说不定更有用!
“其次,马堂主失陷,可云华堂却绝不能溃退!”
凌道人断然道:“马堂主所开辟的每一个战场,云华堂都要守住,绝不能拱手相让!我们要继续对抗李白龙,还有……”
他扫视一圈,眼中流露出森然冷意。
“叛徒,一定要死。”
今日事败,归根结底,乃是那帮商人出了岔子。
既不肯乖乖去死,还敢充当证人、污指堂主!
“他们先前已是加入漕帮,现今竟反咬一口,乃是背主叛逆,漕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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