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贪婪商人的微不足道的贱命,比之同文大业如何?”
李白龙的目光有了一瞬间的变化。
“你在花州无往不利,无非是仗了昭王的势,所以,我很好奇。”马伏龙讥嘲地笑着,“当你们两人的观念发生冲突时,究竟谁会妥协?”
曾经天真赤诚的少年,如今心智扭曲的权贵,血丝遍布的眸子似乎穿过历史的尘埃,看到了另外一人的影子。
任何满怀希望、背负理想的人,只不过是还未遇见、还未经历。
他嘲讽地望着眼前的人,似是已经看到了结局。
“傻逼。”
李白龙淡淡道:“你小姑不要你了。”
马伏龙的阴笑僵在脸上。
然后,被无穷的暴怒和疯狂所取代。
他怒吼一声,奋力向李白龙撞去,可全身的禁具将他压得不如凡人,李白龙脚下一勾,便把他放倒在地,淡淡道:“叉下去,晚上不要给他饭吃。”
狱卒们被李局一瞪,这才如梦初醒,上前做事。
马伏龙被抬出,怒骂和咆哮依然远远传至,李白龙在原地立了一会儿,回过神来,向堂上的施大人走去。
施知府正在看戏,没想到枯燥的庭审之后居然还有这种小剧场。
马伏龙最后的话语甚至给了他灵感。
毕竟孟公一直在想如何撬松李白龙。
这些日子他把漕帮与同文局的交战记录实时回报,李白龙的每一次攻防都让孟公惊为天人、越发赞叹,字里行间都透出“吾欲得此人”的狼心……若是马伏龙所说为真,李白龙真与昭王生出间隙,那机会不就有了吗!
正念此间,便听李大人说道:“府尊,下官有事相询。”
嚯!好久没听你自称下官了!
施大人受宠若惊,急忙道:“你我兄弟,但讲不妨。”
李白龙诚恳道:“敢问,马伏龙有没有可能用毛巾自缢于狱中?”
“这……这不太合适吧!”
府尊吓了一跳,连忙劝道:“这事儿说不过去,漕帮必然会吵嚷发作,后患极大,而且昭王也会极为被动……”
说到这里,他小心翼翼地问道:“贤弟欲杀此人乎?”
李白龙惊讶道:“大人何出此言!我只是担忧此人自杀或者被自杀,进而栽赃到我头上,届时我百口莫辩、岂不冤屈?”
施大人将信将疑,便听李白龙自言自语道:“不行,得预先讲一讲,让大家都知道,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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