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当众肉刑。
“这样一来,便能引起世人的极度反感。”郑修远总结道,“这样的话,不必我们引导,大家就会自行去嘲讽去辱骂,甚至自己编出更多段子……”
这样说着。
然后他看到面前的马伏龙,露出了由衷的灿烂笑容。
“那真是……太好了。”
——郑修远只觉得全身发冷。
这个男人刚刚还在念叨着马小姐的好,却在谋划推动着对她极尽羞辱的毒计,然而他的笑容却蕴含喜悦,眼神中尽是关心和顾念。
一个正常的人,怎么能做出如此扭曲矛盾的事情?
一个不正常的人,为什么会成为漕帮一州之主?
“那么此事,就交给诸位了。”
听到这似乎很稳妥的计划后,马伏龙居然冷静下来,他好像又变回了风度翩然、丰神如玉的漕帮贵子,向众人点头致意、团团一揖。
见老吴依然委顿在地,他俯身伸手,辅以内炁,使对方悠悠转醒。
那商人迷迷糊糊睁眼,便见马伏龙歉然道:“兄弟一时情急,没了轻重……”
老吴又吓晕过去。
这只是个小插曲。
商人们满腹心事,各自惊恐,可他们早已上了漕帮的船,谁都没有下船的勇气,他们甚至连提出下船的胆量都没有。
散会之后,郑修远开始布置接下来的团建活动。
事已至此,他们也只能硬着头皮先做了。
只是想着马伏龙那悚然的微笑,郑修远心中的不安再难遏制。
马堂主似乎深信,只要让花州四处都是非议和嘲笑马小姐的声音,马小姐就会羞愤交加、连夜逃离……
——如果事态发展不如其意,又会如何呢?
一念及此,他心中一阵阵惶然,咬咬牙,便去拜访云华副帅凌道人,关起门来,向对方说起此事。
“哎呀,云华堂毕竟是堂主说了算,他命各位去做,各位就去做嘛。”
凌道人淡然道:“至于非议马小姐之事,倒也不必太过忧虑,各位不亲自入局,只嘱咐手下做就是了,此事是云华堂的决定,风险也有本堂担着。”
对此,郑修远只是苦涩一笑。
他是不太信的……可他也没有其他选择了。
“我等深受大房恩德,理应全力以赴,这是不消说的。”
郑修远轻声道:“可堂主的逻辑,有些牵强,若是事态发展不如其意。马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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