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教谕已经悄然欺上,铁指无情,拿住他的脉门。
江河使与税课使一人一边,踢中他的腿弯,让他不由自主跪在地上。
六房堂官守在四下。
这等高端政斗,他们甚至没有参战的资格。
卫春芳惊怒交迸,厉声道:“你们作甚!我何罪之有?”
李知事走到他面前,淡淡道:“知府未归,同知通敌,花州局面不稳,经过本州高官闭门协商,大家一致推举我主持花州日常工作。”
“卫春芳,经同僚们反映,你平时与高同知走得最近,利益纠缠甚深,在高必进受北宁指使、对我大加排挤打压时,你一直冲在最前面、迫害我这个忠良也最积极,使人不得不怀疑你的立场和动机。”
“现在经过州内部会议讨论,认定你与高必进一道,有重大通敌嫌疑。先将你暂时拘禁,着你限定时间、限定地点,向府衙交代你可能存在的问题。”
卫春芳如听天书,怒吼道:“李白龙,你大胆!什么北宁!”
李白龙平静道:“你倒是个人才,很快推测出了高必进可能被我暂时扣在同文局,还想趁着我在府衙与诸位大人开会时孤注一掷,派出阴养的死士冲进同文局救人,可惜,本官岂会不做防范?”
推官负责刑案之事,嗅觉敏锐,立刻听出了这番话中的抄家警告。
他厉声道:“什么阴养的死士?那只是推官厅自费雇的编外差役!”
“传下去,推官厅抢夺同文局权柄,向商人剧团勒索金钱,又用职权之便掩人耳目,将死士阴养于推官厅中,以谋大事。”
“……狗官!奸贼!”
“闲来落下一子,倒有蠢驴上钩。”李白龙平静道,“且告诉你,负责监视高必进的,是灵御派驻花州行走。高必进私通北宁,你居然急于派死士去劫同文局救人,已被人家亲身经历、亲自目睹,如之奈何?”
卫春芳只觉得天塌地陷,为什么这家伙说的话我都听不明白!
他望着同僚们:“你们就任由他在这里翻云覆雨吗?”
众位花州官员目光平静。
“你别急着喊。”李白龙展开供状,“先给你看个宝贝。”
有些时候,铁杆小弟的背刺才是更有说服力的证据,卫春芳已沦为阶下之囚,之后会有同僚们向他陈述利害,劝他举报立功。
李白龙环视堂中诸官,表情平静。
调走知府,拿下同知,获得证供,并利用锋林火山的赫赫恶名和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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