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会被怎么狠狠地惩罚!”
“不想写啊,想必他们一定会理解我的吧!”
种种胡言乱语,简直像是疯子的呓言。
高必进先是当笑话看的,可看着看着,就有些心浮气躁,他虽然跟李白龙叫得嚣张、无比自信,可内心的慌乱,又有谁知道呢。
毕竟在局势大好之际,被李白龙揪住痛脚、当场按住!
而且锋林密嘱他的事情,终究被李白龙察觉到了,此事若真是闹到朝中,事情该如何收场,八锋台肯不肯保住自己,终究得打个问号。
心潮起伏。
李白龙已走到他面前,正色道:“你仍是朝廷五品官员,官身犹在,体面未失,本局没有对你上刑具,没有把你投入牢狱,只是将你安置此地,责令你在限定的时间、限定的地点交代里通敌国、私通北宁的嫌疑问题……”
“呸!”
高必进断然道:“我没有!况且同文局区区一个文教衙门,有什么资格和职权过问里通外国的大案?”
李白龙傲然道:“教化司职权之中,亦有‘严查北宁诸邪崇拜’之责,抵挡宁国颜色造反、思想形态入侵,同文局也责无旁贷!”
高同知大喝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一个管地方水利盐粮江防户籍的同知,不仅酷爱听戏,而且指使家人吞并书局、掌控戏院,对文艺工作展现出了超乎寻常的热心,甚至主动参与戏曲剧本编纂,指使官吏排挤本官、抢夺同文局权柄,到底安的什么心?掌握了花州的喉舌之后,你是不是试图把花州人民编在信息茧房里?”
李白龙质问道:“说!你是不是收了宁国人的钱!侵占同文局权柄之后,是不是对朝廷关于天下同文的战略部署搞选择性执行?你参与改编、指使排演的剧本,有没有为宁国人张目的内容?有没有抹黑我们大齐的先辈?你被宁国人策反,在花州拉帮结派,搞小圈子,是不是在秘密部署什么?”
高必进怒吼道:“你说这些,有证据吗!”
他妈的!好烦!我哪里收宁国人的钱了!明明是八锋台……淦!想说!但却不能直接说出来反驳他!可恶!
李白龙轻轻一挥衣袖,负手道:“虽不明,其事体莫须有。”
“……”
高同知瞬间破防,突然大吼一声,挣脱差役的束缚,向李白龙扑去。
他毕竟是一科武进士,虽然上岸做官之后狗才练武,但底子仍在,武飨不断,一旦被他冲上去、冲撞了李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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