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让我更加兴奋。”
虽然说着这等虎狼之词,李白龙却神色冷静从容。
他伸出手来,轻轻在背对着他、抱胸发抖的萧南烟的后背上来回抚摸拂动,悠然道:“用这种办法逼供凌迫,多少有些下作,可姑娘身为青楼花魁,却有能够放翻高阶武者的秘药,实在令本人好奇至极。”
说到这里,他的目光已经转为冷然。
“况且,你先前认定墨凤是女人,还声称锁定她的身份、要求见面,在那时你的预想中,最终来见你的,应该另有其人吧?那么,本应喝下酒中迷药的,是不是也……另有其人!?”
他说到这里,右手猛然滑上,按住女人脖颈,将她按在了衣柜上。
这一下突如其来,萧南烟连痛叫的力气都没有,只觉得后颈铁钳紧握,死亡的感觉汹涌压上,李白龙已凑到她耳边。
“姑娘,你这就给了我肆意折磨你、释放恶意的理由了,我这种憋久了的伪君子得到这种机会,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根本不敢想……”
说完,他一口咬住了花魁圆润的肩膀。
萧南烟发出一声尖叫,泪水已涔涔落下,梨花带雨,哭着摇头道:“不,没有!没有!今晚之事不涉及她人,只是公子自曝身份之后,便有人来逼迫对公子下手,是他们让我……让我……”
李白龙松开嘴,身体稍稍离开,让她松了口气。
“他们是谁啊?”
“不,我不能说,我不敢说……”
还没等李白龙发作,萧南烟惨笑道:“我深知罪孽深重,遭遇什么也合该承受,只是妾身虽命贱如草,但也想挣扎活命,求公子给一条活路!”
李白龙倒是奇怪,就这个时候了,你还想谈条件?
“怎的?”
萧南烟咽了口唾沫,咬牙道:“公子江北武魁,如此欺辱我这柔弱风尘女子,岂是侠士之道?今晚我为鱼肉,只能被公子肆意侮辱,可堂堂无缺之月,还能把我杀了不成?”
“若我今晚横遭折磨、受尽侮辱,明日一定投河自尽、以全名节,死前留下千言血书,控诉公子辱我,公子作为武举解元,又是百花谷高徒,被花州名妓血书控诉、以死明志,恐怕也很麻烦吧?”
“公子想要把我捉住关押,恐怕也没那么容易,且不说尊师门那边如何交代,我的旧客与姐妹们见不着我,也必然操纵物议,逼你交人……”
她颤声哭道:“公子千金之躯,岂能与我这瓦砾换命纠缠?妾身卷入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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