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父亲您斩了朱吉康后,新帝就开始联络朝臣,收拢人心,显然是忌惮着您。如此也好,让新帝好生认清局势!”
靳盛泽不过十三岁,口出之言却也无比狂妄。
这时,靳沙也回来了。
他单膝跪地将自己打探到的消息悉数奉上:“回王爷的话,这段娘子乃是从临州云阳县江家村出发,赶去京城寻亲的。”
“她的夫君在三年前就因为肺痨去世了,如今家中只剩下了她与女儿陈昭昭。”
靳盛泽剑眉挑动,心想父亲终于察觉到了那小孩的奇怪之处了吗?
若真是刺客,那万万留不得。
靳盛泽的手都已摁在了腰间的佩剑上,只等着靳询一声令下杀之后快。
“她的夫君死了?”靳询的声音不受控制地提高。
靳盛泽诧异地看过去,竟从父亲的脸上看出了几分诡异的欢喜之色。
靳沙回答道:“正是,段娘子的夫君名为陈颐安,当年陈家遭难后他便带着妻女隐居山村,躲避叛乱,几年都不曾离开过。”
“这才让我们的人难以寻见踪迹......约莫三年前,陈颐安就病死了。”
靳询的眼前渐渐浮现出一张温润俊秀的面容来。
他第一次见陈颐安,那人彬彬有礼地唤他“靳兄”,进退有度间当真是一副端庄君子的好模样。
也正是段清茉年少时,最喜欢的男子模样。
“王爷,您可要与这段娘子相认?”靳沙见靳询又沉默不语,于是试探着问道。
旁人恐怕不知这段娘子是何人,靳沙却知道的一清二楚。
这段娘子,乃是王爷心中这么多年一直藏着的人啊!
自从黄景之乱后,王爷始终关心着临州。
每隔一段时间就派人去临州打探这位段娘子的情况。
只可惜因为那陈颐安带着妻女隐居山林,外面又战火连篇难以维持传讯,这才让王爷好几年得不到段娘子的消息。
如今人就在眼皮子底下,还死了丈夫,简直是天赐良机啊!
可是靳询听到这话,脸色却阴沉了下去。
“不必。”他说道。
她怕是不愿见他,才会装作不认识吧。
既然如此,他何必要做那胡搅蛮缠的泼皮,又让她看自己的笑话。
说罢,靳询便入了内帐作势要歇息,徒留靳盛泽和靳沙面面相觑。
靳盛泽难得起了几分好奇,他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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