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皇家验证血脉的法子很是特殊,别说是寻常的普通人,就是京里的权贵,见过这个法子的,也寥寥无几。
沈宕担心,他这个不是封家血脉的冒牌货,万一入了宫后,被验出并非封家血脉,会给自己带来麻烦。
但是,岭南王却是丝毫不担心。
他不知是笃定自己就是封家血脉,还是真的有法子瞒天过海。
安然郡主带他去宗室见大族老,大族老虽然吃惊他与封行止相似的容貌,但是该取血验亲,依旧是取了血。
后面安然郡主在这件事情里做了手脚,他也不知道,这亲是验了还是没有验。
“当时会岭南王说,让沈宕尽管带我进京认亲便是,一切都有安然郡主与他,不会有问题。”州儿笑着道。
“这般。”封行止若有所思。
看了眼州儿,“你是个聪明的,已经七岁,可有作画?”
州儿看了他一眼,最后慢吞吞地从座上起身。
走进了他平常起成的卧室里,从床榻下拖出来一个箱子。
他入宫后,除了面上对曦儿和晨儿做些上不得台面的手脚外,便是做了此事。
“我知道你想问我,岭南王府的其他人,长得什么模样。”州儿道。
“我的画比不上大家那般有灵性,我的夫子曾说,我的画,都是匠气。”州儿笑了笑。
“但是,唯一有点,它足够逼真。”
州儿笑着打开了自己一个藏起来的箱子,旁人始学画之时,都是先从画一些花鸟鱼虫开始。
可他知道,他不能,他没有那般多的时间了。
他要先学画人。
他学会画人的第一时间,一幅又一幅地把自己所见过的岭南王府的人画下,直到画得神似面似,身形亦似。
岭南王倒是聪明,举家入了京后,但是平日在人前示人的,不过是只有那几个得他看重的儿女。
但是,岭南王这一支,枝叶非茂。
后院中未曾示于人眼前的子女,绝对不少。
“这里有岭南王的每一个子女,还有他们的出身。”州儿把箱子放在封行止面前。
封行止打开后,发现里面放着卷起的画幅,约莫有十多幅。
封行止看了眼钟晚意,让人把画幅挂起来,十多幅画并排而挂。
神似的眉眼,有些许相似的五官,让他看花了眼。
封行止目目一掠过画幅上的画,时不时地往州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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