岭南王妃狠狠地闭上了双眼。
此事,她又有什么法子。
秦家现在当家做主的人,是她的同胞哥哥。
此事,她哥哥都已经同意了。
她能做的,不过是替已经过世的爹娘心寒罢了。
“此事,便不要再提了,明日始,便把我病重的消息传出去吧!”岭南王妃心如死灰地道。
“现在住在沁香园的那位,只怕是等不了几日了。”
岭南王妃想到岭南王一月也就初一十五这两日,才会例行公事地走进自己的房中。
其他时候,分明后院也只有两房妻妾,可这两房妻妾,一月也不过是只分得一日罢了。
其他时候,岭南王都会以此事伤身为由,拒了去。
一想到此,岭南王妃此时只想大笑。
这是什么伤身啊!这几日,岭南王怕是恨不得直接歇在那个女人的床上了吧!
也是皇宫里的那些人不够给力,都已经把人送到天牢了,怎么就不给她上些苦头尝尝呢?
不至于让那小狐狸精回了岭南后,还能发骚。
“罢了。”岭南王妃摆了摆手。
“岭南王府的气数,约莫就是走到此了。”
岭南王妃说话间挽着奶娘的手走远。
花丛中的苗常卿坐木丹花中坐起来,又眼闪着亮光,看着岭南王妃离开的方向。
瞧,他听到了什么?
他总算是知道,皇后为何那般喜欢岭南王府后院之事。
实在是比话本有趣。
苗常卿从木丹花丛中爬出来,缓了这么一会,他已经缓过来。
从怀中取出一个药瓶子,取出一颗散发着清香的药丸子放入口中含着。
入口带着雪莲的清苦,让他脑中一清。
皇后对自己人向来大方,这一瓶药的主药是三百年份的天山雪莲,价值千金。
他采花一辈子,许都弄不来这一瓶药。
可从离京开始,每日一粒,一瓶十粒,这瓶已经是他用的第二瓶。
他体内的蛊已经养在身体里,太长时间了,已经与他的血肉长为了一体。
不是最佳的取蛊时间。
皇后说,人的身体都有排异性。
只要自己不受这蛊摆布一段时间,服这以雪莲为主引的清华丹。
让血肉里带上雪莲的药性,这是蛊最厌恶的药。
于他而言是大补,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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