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若是娘娘需要小的办事,倒也不必对小的下蛊。”采花贼扬声道。
“小的甘愿为娘娘上山下海,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只忠于娘娘。”采花贼谄媚地道。
同烁不满地瞪着他,他这是在嫌弃自己?
宁愿向娘娘抽诚,都不愿意替他办事是吧?可真是好的很。
同烁哪里知道,不是采花贼不愿意替他办事。
而是,对于采花贼而言,他提出来的条件都太过于简单,一眼看去,像极了捉弄。
无论是弄来他所说的那些蛊,还是潜入岭南王府,对他来说,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潜入一个府中,一年半载无人发现,于他而言,不过是常事。
“那你便听同烁的,先替他办了这两件事吧!”钟晚意道。
“你放心,你替同烁办事,他不会为难你的。”钟晚意安慰他道。
采花贼一脸的不情愿,最后还是点了头。
说实话,他倒是不觉得岭南王那老家伙府府上的腌臜事,有什么好听的。
岭南王那老淫贼,他的府上,以前他可没少去。
但是,想到那安然郡主,可能也是被岭南王劫了去,采花贼觉得,这一趟,他倒也不是不能跑一趟。
“那好吧!小的听娘娘的吩咐。”采花贼讨好地道。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钟晚意问。
满京的人都知道,他是人人见而厌之的采花贼,却不知道,他姓甚,名甚。
采花贼愣了下,轻晒,“我姓苗,名唤常卿。”
姓苗,众人面面相觑。
然后,囊一轻声道:“我记得,已经消失几十载的蛊圣人,便是姓苗。”
“方才那人,对蛊又是这般的熟悉,会不会就是苗家之后?”囊一说完倒吸了一口气。
“既然是蛊圣人之后,又怎么会堕落到成为一个采花贼?”林亦嫣对此,保持质疑。
“此事,许只有他自个儿才知道罢。”钟晚意道。
“回宫。”钟晚意道,她对打听别人过往一事,不大热衷。
封行止的圣旨,先一步到了岭南。
岭南王接旨时,极为意外。
他这一生,自而立之年后,便一直都待在岭南。
他视岭南为自己的孩子,比起他那几个孽子,岭南在他心里的地位更高。
本以为,这一生,至死,他都只会在岭南这方天地。
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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