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行止恨不得当声场立下毒誓。
多不容易,他才寻回心尖上的人,妻儿都在身旁。
又怎么会在此时做出那对不起她的事情?
虽然那是以前的事情,但是他很肯定,自己从未与安然有行过出格之事。
“意儿,那是我尚未遇到你之时的事情,那一年的秋闱赏功宴上,我被人下了药。”封行止说起此事时,面色还是阴沉一片。
只是今日,他已经知道,有些误会,必须是有要人亲口说出来。
“我被人下药后,便被人送到了安然的屋里,那日幸好身上带的香囊有所不同,香囊里放了些让人清神的药物,中药后才能快速地醒来,暂时恢复了一会神智。”
“从安然宫里逃出来后,便遇到了追杀。”封行止苦笑了声。
“后来的事情,意儿应该都猜到了。”
“受那药的影响,我的身手比以往迟顿,一个不留神之下,便受了重伤,最后倒在临昌,被你所救。”封行止把往事尾尾道来。
那时,京里盯着他的人不少。
起初,他一直以为那是蓝贵妃和蓝家人动的手。
如今看来,此事,蓝家虽然在里面推波助澜,可却还没有能力,把手伸得那样长。
蓝贵妃因为先皇的宠爱和蓝家的势力,能接触一些宫里的禁药,对他下的药,随意一种宫里的禁药都能直接要了他的命。
“我回京后,第一时间便把安然送离了宫里,之后,安然便一直居于岭南。”封行止道。
他这般紧张,钟晚意却是一下子便笑出了声。
“我并未怪你。”钟晚意轻声道。
这个时代,人人都是三妻四妾。
他心里有自己,有晨儿,有曦儿,这便够了。
“我只是在想,岭南那个地方,到底是有何特殊之处。”钟晚意道。
她自身这些年虽然到处游历,但是却从未到过岭南。
因为岭南这个地方,实在是太过不起眼。
若说安城是神秘,那岭南就是毫无存在感。
但是再没有存在感的地方,只要曾有人在那儿居住过,她便能寻到知情了解的人。
安城,最不缺的,就是人。
而且还是各样的人,安城都不缺。
钟晚意坐在案桌前,手上利落地写下一封信,交给囊一。
“这封信传回安城。”钟晚意道。
囊一颔首后,这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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