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那样的病灶,证明,基本已经药石无用。
因为不想看到这般丑陋的自己,干脆眼不看为净。
她已经忽视自己此处的毛病有一段时日,一时间,竟想不起,此处,何时起没有了不适。
钟晚意避开雪峰上的硬块,力道时轻时重地按压,“夫人要是感觉到疼痛,便跟我说一声。”
时韵双眼带泪,慌乱地点了点头。
心里随着钟晚意手上的动作紧张,随着钟晚意一寸寸移动的手,她心里也直往下沉。
没有感觉,她半点感觉都没有。
就在心快要沉到谷底时,一阵让她腰板瞬间挺直,沾心的疼痛传来。
倒吸了口气,时韵吃痛地呼了声,“痛。”
时韵身子微僵,惊喜地低头。
“是这里?”钟晚意闻言又重复地确认了一下,雪峰下方的位置。
时韵激动地点了点头。
钟晚意也松了口气,不仅时韵在担心,她也同样担心,担心时韵失去了知觉。
若到了药石无用之时,就算她有一身本事,也无能为力了。
“夫人,身上的异样,有多少时日了?”钟晚意收回双手问道。
“约莫有快两个月了。”时韵思索了一下,不太确定地道。
“起初,只是长了两个小疙瘩,疙瘩很小,只有米粒那样的大小,所以便没有上心。”
钟晚意点了点头,背过身道:“夫人先把衣裳,穿好,我再向夫人确定一些其他情况。”
最尴尬之时已经过了,时韵倒是已经适应自如。
麻利地的衣裙着好,钟晚意已经净过手,在外间等候。
时韵淡定地在她的对面坐下,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本热茶。
“钟女医,可是还有疑问?”
钟晚意点头,“我观夫人的脉上,有在用的方子,可否能给我一观?”
顿了顿又补充道:“不只是现在所用的方子,还有身子出现异样后,过往所用过的方子。”
对这个时韵早已有准备,把几张折叠起来的钱递了过去。
钟晚意越看,眉头拧得越紧。
“夫人懂医?”钟晚意细细对比过几张方子后,把方子递回给时韵。
时韵点头,“早年曾有抱负,拜师占研过。”
无奈地笑了下,“许是没有天分,所以没有成就。”
钟晚意闻言,摇头,“非也。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