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光能好那么一次,那楚阔,有些用处,在谁的手都暂时伸不过去前,把那太临握在手中。
也不算辜负他如今费力把各方人马都困在这京中,给他争取时间。
若是楚阔不能做到,便算他用才不慎。
可若是楚阔能做到,那就会是个大大的惊喜。
离去时,看了眼莫轩。
国公夫人和莫夫人私交极好,这莫轩又是生得一副狗模狗样。
这人又是喜欢那一身才华的,封行止暗暗磨牙。
楚阔有野心,能轻易让他离开京城,可莫轩,却不一样。
临上马车时,封行止微侧过头,看向身后。
那两人旁若无人般谈笑着相携离去,可真是…无比刺眼。
封行止回过头,面无表情,只是上马车时,脚下用力了几分。
因为钟晚意要奉旨看诊,国公府组的场子,自然便散了。
钟晚意回到小院,收拾药箱,坐上马车往宫里赶。
南婉君封为宸妃后,便居金华殿。
她到金华殿说明来意后,守在门外的宫女很快便放行。
金华殿如其名,从内到外,金碧辉煌,就连院中的景色,都是以银杏和迎春花为主。
一草一木,都带着华贵。
钟晚意用眼角的余光打量,脚下跟在宫女身后,进了殿内。
先前远远地见过这位南诏送来和亲的五公主,是位难得一见的娇艳美人。
今日再见时,整个人如正在枯萎的花,奄奄一息,内室里的熏香被药香完全盖过。
南婉君整个人有气无力地倚在榻上。
看到她时,费力地抬眼,对她笑了笑,“钟女医。”
“臣女在。”钟晚意福了福身。
目光不明地看了眼南婉君的肚皮,南婉君的身体情况,她隐隐有知道个大概。
以她一个做为医者的角度来看,南婉君的身体在此时并不适合受孕。
可这宫里,大多事都由不得自己。
“臣女奉旨前来给娘娘看诊,请娘娘伸手,臣女为娘娘请脉。”钟晚意道。
一截如葱白般细嫩的手腕从香帐里伸出,钟晚意眼睫起眨,拿出脉枕垫在下方。
指尖搭上南婉君腕上的脉博,几息后,收回手。
那条特殊的脉博,几乎摸不到,不只如此,就连南婉君自己的脉像都较弱。
近日更是接连用了对胎儿不利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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