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眼前长成。
却被李富那样的狗东西,那样糟蹋害得尸骨无存,心里也是又怨又难受。
“谢谢夫人。”钱管事双眼通红,哽咽地道。
若是这事发生在往前几年,他还年轻力壮之时。
定是二话不说,提刀就上门把那狗东西砍成几段。
如今不行啰,老了,提不动刀了。
钱管事抱着箱子,从院子里离去……
李富一事后,钟晚意没有问结果,只知道安国公府原先在外查账的几个管事,都被处理了,想来手脚都不够干净。
虽然李富不问,但是钟晚意还是从京里的热议中知道了结果。
李富居然不是主管放利子钱一事,他那新娶的妻子黄婧才是个中提供门道之人。
幸好国公夫人没有成全她休夫离去。
只是在大理寺的人,想从她口中问出,门道从何而来时,那黄婧却是直接撞死在了大理寺内,线索至此断了。
国公夫人管家不力,被下人贪了万余两银子,近来闭门谢客的事情,不知为何传遍了整个京城,却也让国公府避开了京中的募捐,此事,还需要从前两日,大雪停了之后说起。
今年的天气,尤其怪异,大雪停了之后,便是大雨,许多地方,直接淹了。
管水利的官员,更是连夜便去处理此事。
一连郡城管水利的官员,因为治水不力,直接被降了罪。
那些水灾的灾民,因听说京中有人施粥,施衣,一时间便都涌进了京城。
钟晚意还能听到院子里的小丫头议论,分明尚未到春节,可如今,一走到街上,挤得很,都是那些难民。
那些由京中贵夫人设下的施粥棚,这几日施粥的数量是越发的少了。
许多难民都领不到粥,只能饿倒在大街上,乞讨求得几分活下去的机会。
钟晚意闻言坐在案桌后,对账的动作顿了顿。
从李富那里搜得的那一笔银子,她一直在想着,如何才是用在刀尖上。
却一直没有头绪,短短几日,没想到京中居然乱成了这般模样。
因为安国公府被下人贪了大笔银子一事,在京中闹得沸沸扬扬,京中所有的募捐都识趣地避开了国公府。
国公府倒是清闲不少。
最重要的是,那些放利子钱的人,像是一早收到了风声,在京中消失无踪,大理寺也无从查起。
不如出去看看吧!钟晚意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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