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封行止的面色行事,也不怕给太子招来非议,而随时担心自己的小命不保。
既然秦钊这渣男自己撞了上来,就别怪自己出手修理他了。
钟晚意讽刺地看了他一眼,“更何况,秦大探花莫是忘了,你中举后,第一时间,可是到天香楼请了花娘,在家里厮混时,被我当场捉到。”
“至于,我日日歇你屋里?秦钊,就你这样的,真是让人倒胃口。更何况,你可知道污蔑朝廷命官,该当何罪?”
钟晚意眼中的冷意太甚,秦钊没忍住后退了一小步。
随后便想到自己此次的目的还未达成,便稳住了身形,只是这次话里明显底气不足,“什么污蔑,我说的都是真的。更何况,要我还银子,你可有凭证?”
钟晚意连个眼神都懒得浪费在他的身上,“我敢让宫里验身的女官,验明清白。”
“总之,我给你三日时间,三日一到,我便让国公府里的人上门收银子。不多,五年便算你五百两银子好了。”
“不还的话,便把你送到大理寺。”
秦钊三翻四次的纠缠,实在让人烦不胜烦。
都怪自己眼瞎,以前怎地就看不出,这是个总想走捷径的小人呢?
女子家的清白何期重要?可秦钊只是为了一己之私,便想毁自己的清白,而达成息的目的。
这下作的手段,着实让人作呕。
秦钊不敢置信地看着钟晚意,面容扭曲地道:“不,你不能这样对我。”
“你尽管试试。”钟晚意直接把手中的茶盏重重地放在桌面。
今日的心情已经彻底地被破坏,钟晚意有些歉意地对侍郎夫人笑了笑,“实在抱歉,因为我的私事让夫人坏了兴致。”
看向秦钊时,语气冷淡地道:“秦钊,在你跟钟梨棠一起来对付我的时候,我们就已经是仇人了。”
并没有等他回答,钟晚意对侍郎夫人致歉后,便离座。
转身离去时,眼中闪过一抹酸意。
国公夫人对阿曼使了人眼色,眼中的余光都是冷意,扫过秦钊时,就如同看蝼蚁。
阿曼连忙跟在钟晚意的身后,路过秦钊时,身上的杀意一闪而过。
莫轩也跟了出去,看秦钊的眼中,都是鄙视。
京城内哪个读书人不知道,这位秦探花根本胸无点墨?
而且这位秦探花的名声,在读书人中可不是什么好名声。
总算是在茶楼的门口处,追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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