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哥哥,这些狗东西关了我这么久,还敢假传是你的命令,快把这些背主的东西都打死!”
“我被关了好久,呜呜呜……”
钟梨棠进门就开始嚷嚷。
抓着封行止的袖子,哭得那叫个尖利刺耳。
字字句句都是别人不敬她,要把人弄死之类的话。
听得钟晚意耳朵疼。
刚刚那莫名升起的一丝静谧与暖意,被这吵闹一股脑全冲散了。
此时只剩下了满心的烦躁。
“回去。”
封行止的声音淡淡,听不出喜怒。
“不,我不。太子哥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啊,怎么还不把这群狗东西弄死。”
“我要他们死,我要他们死嘛……太子哥哥。”
钟梨棠扯着封行止的袖子不放。
“钟二小姐,殿下与苏家大小姐有事要谈,您且先回去吧。”
德喜看到自家主子那黑沉的脸,赶紧出来劝,也算是提醒。
可他这句话不说还好。
说到钟晚意,简直就是点燃了钟梨的火药筒。
“苏家大小姐?呸,叫得再好听也是只被人玩烂的破鞋,是个玉臂千人枕的贱人!”
“太子哥哥,你跟这贱货有什么可谈的,走,我们出去玩。”
钟梨棠说着就拉扯封行止往外走。
结果,封行止竟然还真的跟她走了。
“呵!”
钟晚意冷笑了一声,转身掀开厚布帘子进去了。
都懒得再多看一眼。
“小姐,那膳食……”
红儿见她不甚高兴,小心的问。
“给主院送回去,我一个上不得台面的人哪配吃这些!”
说着,钟晚意又将簸箕里的艾草种子全倒回袋子里。
“回头磨成粉,我给小县主做药用。”
丢下这句话,钟晚意回了寝房。
鞋都没脱就往床上一躺。
心里说不出的一阵憋闷。
脑海里总是浮现那狗男人被钟梨棠拖走时的画面,越来越烦。
钟晚意是闷得胃疼,午饭一口都没吃。
而封行止的也好不到哪里去。
在被钟梨棠拖出玉笙居后,脸就彻底黑了下来。
一个手刀将人劈晕。
往德喜的怀里一推。
“备车,孤送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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