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你受委屈了,此时若成,本夫人定重重有赏!”
周妈妈自然是恭敬应下。
等方氏走后,周妈妈摸着上了夹板的伤腿,眼睛里一丝嘲讽恶毒闪过。
两个没脑子的蠢货!
果不其然,方氏又去看了钟梨棠。
还说起了将功劳都推到两位御医头上的计划。
全然不知,她们这么做,一是损了太子利益,二是得罪安国公府。
至于三,那不是明晃晃说皇帝老眼昏花,嘉奖错了人?
不过现在的封行止没有心情跟她们计较这些。
因为刚刚传来的消息中,他敏锐的察觉到了钟晚意试图在亲蚕日逃跑的计划。
当日若非钟梨棠挑拨,让秦钊去捣乱。
那个女人说不定就真跑了!
“德喜呢?”封行止问。
“刚刚去了安国公府。”执剑回答。
“孤等着她!”
说完这句,封行止再没开过口。
只是将文书纸张翻得哗啦啦作响。
原本和封行止一般冷脸的执剑,此时眉头眼睛都快皱一起去了。
安国公府正院。
“是药三分毒,总吃也不利于身体恢复。”
“我昨儿和康御医商量了,给您配了些润肺茶,您试几日看效果如何,我们再议,可行?”
再次给安国公把完脉后,钟晚意微笑说道。
“老夫这条命是姑娘救回来的,自然一切听姑娘的。”
安国公语气陈恳,却也带了一丝试探。
当然,这试探没有坏心。
不过是想看钟晚意有什么需要,等她自己开口,回报才能到点子上。
“倒是难得见国公爷这般肯遵医嘱的病人了。”
钟晚意笑,语气亲近,也带了丝打趣的味道。
见她是真没明白自己的暗示,安国公欣慰的同时又惆怅。
决不能这么心思明达的孩子因他这场病,而卷入什么阴暗的权利斗争中去。
若蝇营狗苟无法避免,那……
那就让他这个老东西在前面替她挡着吧!
安国公没再试探,眼神愈发慈和。
“听闻你在太子府多受委屈?”
还没等钟晚意回答,苏祈铭进来。
“爹,钟大夫,太子殿下来了。”
安国公拉长了一张老脸,“他来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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