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她眼睛一瞪,似有怒火在心中燃烧,在加之进来时仆人脸上都是喜气洋洋的表情,发现自己家,好好的儿子缠绵病床。
“就不闹傅夫人假惺惺的,说来我们上次见面还是花灯节,谁知这变数竟如此快,裴小姐不声不响就被赐婚了,你们拿我家当猴耍吗?”
说着气不过重重拍了下桌下,吓得沈氏心脏都漏了两拍,还是葛瑞家的沉得住气,赔笑将手中的茶放在桌上,示意太太给人揉手。
“夫人您别嫌弃我多嘴,实在是我家太太不知怎么说才好,毕竟不是表小姐的亲妈做不了主,再者说这大公子何人能知道他的主意,谁承想这大公子就不声不响地求赐婚了,圣旨下来时我们也才知道啊。”
“夫人您喝口茶,消消火气。”
沈氏揉了半天,余光不时看向门口,就等着老太太的人来救场,如此大的烂摊子她可搞定不了,再说了这事管自己什么事,到头来她承担了这楼夫人的怒气,还要小心谨慎地哄着,生怕说错一句话。
在大厅内的气氛呈现胶着状态时,王嬷嬷总算来救场,只见一深绿绸缎袄子的嬷嬷站立在门口,不卑不亢的微微福身:“楼夫人我家老太太有请。”
她看向这些一个又一个堵嘴试图抛开责任的人,恶心的都快吐了,但本朝以孝治国,崇尚尊老,即使这人不是自己家的,她合情合理都要给自己面子。
楼夫人不情不愿的起身,冷冷扫了沈氏一眼,带着人朝外面走了,沈氏平白无故的被瞪了,心中似有千般的冤屈,但也只能咬碎牙忍了。
绿屏一边叫一边快速跑进来:“姑娘,姑娘。”明明是冰天雪地的天气,可脸上却是红扑扑的,一看就是跑了许久。
“怎么了,何事如此慌张,也不知道歇歇,喝点茶吧。”
绿屏懵地将姑娘递过来的茶接在手中,一口干了,随手抹了下茶水:“姑娘楼夫人来了,楼夫人似乎是来找麻烦了。”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么说。”
她喘着气解释道:“奴婢从库房拿东西看着老太太身边的王嬷嬷带着楼夫人朝院子里走,楼夫人脸上特别难看,肯定是来兴师问罪的,据说楼公子这几日病得连床都起不来了,一直在院子里养病。”
茶杯重重的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裴知微担心的手中一松,听到声音时才往下面看,听到楼公子竟然如此病了,慌张的不行。
立马起身想出门,但踏出一步的间隙瞬间将脚收回来,语气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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