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只能懦弱地点点头,一想到昨夜被那般对待,她满腔的勇气和热情好似凌空泼来的水瞬间消散了。
“表妹这般瘦,还是多吃点吧,免得祖母责罚我。”
吃过早饭,裴知微总算见到锦月他们了,锦月和绿屏一齐被叫进来给姑娘梳妆,她坐立在梳妆台前,眼中早盈满了泪水。
可表哥此时就端坐在炕几上,她不敢有其他的动作,只能透过铜镜看着锦月和绿屏,二人眼圈也是红红的,但看上去面色红润,应当没受责罚,心中总算好受一些。
“姑娘戴那个簪子。”
“青色有挂坠的。”傅行简出声做了这个决定,他见其他夫妻之间如此相处,夫君常有替娘子选定首饰的举动,这就是闺房之乐,他觉得和表妹也可以适应一下。
锦月见姑娘冷冷的眉目,也不敢说什么,挑了公子选的就戴上去了,可裴知微心中却是很不好受,连自己梳妆打扮都要听从他的意见,那自己和他随意养的一个玩意儿又有什么差别了。
“梳好了就出去吧。”大公子散漫的语气在寂静的只有珠翠声的屋子里传开,锦月和绿屏看了姑娘一眼,不敢说什么,只能微微福身出去了。
随着房门被轻轻关上,硕大的内室就只有裴知微和表哥二人,这人的压迫气息几乎是无孔不入地打在女孩身上,弄得她几乎喘不上气。
裴知微站立在一旁,穿好了一身极其漂亮的衣服,可控制她行动的人却根本不想让她出去,于是那单薄的肩膀好似骤然失去了力气,被沉甸甸的珠翠压得几乎要瘫软过去。
傅行简瞧见了心中不爽,表妹的眼神始终看向窗外的风景,为什么你不能像我想着你这般像我,为什么总是想着出去了,为什么就不能陪在自己身边,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了。
他不去想了,也不愿多想,狠狠闭上眼睛,再次睁开时,漆黑的眼瞳泛着邪气的光:“过来。”
恶魔最后的低语总算来了,裴知微慢慢转身,对上坐立的表哥,尽管再不愿意,但还是慢吞吞地朝这个男人走去,距离一丈远的时候,傅行简直忍耐不了表妹慢吞吞的性子了,用力一扯到自己怀中。
粗糙的大手把玩表妹滑腻如绸缎的手腕,真真是如羊脂美玉般的触感,细腻暖滑的滋味几乎浸透自己的骨肉皮囊。
脸颊贴近表妹的耳廓,暧昧的语气在二人耳边反复回想:“叫你走两步就慢吞吞的,是有多讨厌我。”
“没有的,我没有讨厌表哥。”
傅行简哼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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