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闫埠贵听到郭老头的说法,直接脖子一缩,讪讪笑道:“那靠谱,柱子,柱子一直跟您家老二关系好。”
这话里的挑事意味也是相当明显。
但他们这些人,也就敢这样了。
让闫埠贵现在去找何雨柱,仗着老资格跟何雨柱央求个什么事,借他两个胆,他都不敢。
易家田丫也是神色复杂,她扭头对着易中海问道:“当家的,你当年得罪的就是这个柱子?”
易中海神色难看的点点头。
“能安排人当领导,他自己该多大官啊?”田丫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她还有另外一句想问,~就是何家这种人家,你易中海怎么敢惹的?
这话田丫肯定是不敢问的,虽然这段时间,易中海定了明年去三线的事情,现在对她还是挺温柔的。
但田丫永远忘不了,易中海对她连捏带掐的那个阶段。
对于易中海的恐惧,她是浸到骨子里的。
有恐惧自然就有怨恨,
只不过田丫掩饰的好,她比易中海年轻近二十岁,等到易中海七老八十的时候,她仍然还能动。
何况她还有女儿,就算她报不了仇,还有她闺女帮她报。
倒是贾家,虽然她们也没胆去找何家,但不耽搁婆媳俩推卸责任。
贾张氏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说道:“你有空去求求何家,就算不能给棒梗那减两年,
至少把你厂子里的工作给恢复了啊!
不然,咱们全家真要喝西北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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