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言自己的事情,因为他知道胡氏永远都会包容他、安慰他。
唐翀之闭上眼睛,黯然神伤,小时候王妃待他还是不错的,姨娘也在王府,姨娘总说王妃的坏话,还教唆他一些事,
要不然,他也不会在那次宴会上说那些蠢话。
“你那时候只是个孩子,又不懂事,小孩子说错话做错事是在所难免,二爷就别怪自己了。”
胡氏想起唐聿野之前做的出格事,说:
“三弟都这么大了,不也很能胡闹吗?和他前年折腾的那一场比起来,二爷只是在年幼的时候说错了几句话,能算什么呢。”
“我和三弟怎么能比?他万千宠爱于一身,外头都说他是天生将才,大家都纵着他,连律法都能改。”
胡氏脸色突然一变,“可是,今天三弟妹说,三弟引发旧伤,以后不能舞刀弄枪了。”
唐翀之噌地坐直了身子,
“真的?”
胡氏点点头,“千真万确,皇祖母还说让太医务必给他治好呢。”
唐翀之忽地笑了,
“受世人瞩目的旷世奇才,突然间泯然众人了,只会更让大家失望吧?都是肉体凡胎,他也没什么了不起。”
胡氏没有说话,外头的事情与她无关。
这时候,下人来报说谭情儿请二爷过去有话说,
唐翀之下意识皱眉,
“她又想闹什么?就说我在夫人这歇了。”
胡氏想了想,“二爷,要不您还是去一趟吧,把骁哥儿也带过去给她瞧一瞧,骁哥儿毕竟是她亲生,她心里难受也实属正常。”
唐翀之挥手让下人离开,见状,胡氏也不再相劝。
……
半个月后,唐聿野才坐着马车从温泉宫赶回,他见了谢锦姩就抱着不撒手,腻歪极了,
“我给你写那么长的信,你就回我两个字,你不爱我了吗?”
他的声音很哀怨。
谢锦姩被他抱得腾不开手,“你那全是肉麻的话,没一句实际的,我回什么?”
她只好回一句:【已阅】
唐聿野凑近她的耳朵,故灼热的呼吸打在她的侧脸上,
“今晚我要跟你睡。”
谢锦姩红了脸,他的手太不老实了,“你也不说看看孩子!”
“先看你再说,让夫君好好看一看……”
屋内隐隐响起暧昧的亲吻声。
俗语说,小别胜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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