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这许久,慕容氏对詹容予多少有所了解,那是个随性之人。
谢锦姩愣了下神,
可是,前世詹容予死的确实早啊。
他自己不也说,自己看淡生死,阳寿将至……
而詹家人此刻也正在聊天,聊的正是谢锦姩。
“明眸皓齿的,是个俊丫头,举止有度,聪慧大方,老身很满意,容哥儿要多谢你这个大嫂啊。”
詹老太君笑得见牙不见眼。
国夫人搀扶着詹老太君,
“婆母这是哪的话,一家人说什么谢不谢的,九弟的婚事,我始终放在心里,我头次见谢大姑娘的时候,就是打心眼儿里的喜欢,缘分呐。”
自从得知詹容予和谢锦姩在龙吟寺上的事情后,她就没少往王府跑,去找庆王妃从中周旋一二。
她可记得,庆王府是要管谢家女的婚事的。
一听说太后要赐婚,只是没挑定好哪家,国夫人激动不已,她跑了两趟宫里,终于把这件事敲定下来。
这不,一道懿旨下来,詹家和谢家的婚事就定了。
所以这桩婚事,是国夫人一力促成的。
“后天是个好日子,备礼登门,去问姩姐儿的生辰八字,先把日子定下来。”詹老太君是一刻也等不及。
“好!”国夫人应下。
……
谢锦姩回了家没停,拿了件东西就直奔伯爵府去了,和慕容氏一起。
在路上,谢锦姩这才说起慕容嘉楹给她说的那些话。
慕容氏震惊不已,气得又哭又骂,原本回娘家该去先拜访主母,可是慕容氏径直奔去曹姨娘的院子,急着想去看看曹姨娘怎么样了,没心思管那些礼数。
而谢锦姩,她第一时间去探望了外祖父。
“你们先出去吧。”
谢锦姩让伺候外祖父的下人出去,王老太君美名其曰让老爵爷安静养病,把他迁来一处偏僻院子。
是僻静,也冷清。
老爵爷躺在一张竹制摇椅上,身上盖了一件薄毯,他的嘴是歪的,眼珠子是呆滞的,哪还有从前威严的家主风范?
谢锦姩坐在他的旁边,
“外祖父,你汲汲营营一生,为这伯爵府呕心沥血,一朝中风瘫痪,你的儿女子孙们可曾在床前时刻侍奉?”
“没有。”她自问自答。
“这么多儿孙,竟没有一个孝敬您的,外祖父,您该反思了,正好趁着现在空闲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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