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你的错,走吧,我们回去做栗子糕。”
她们挎着一箩筐的山货回去,而门外那两口子还在嚷嚷着。
回去的路上,春桃叽叽喳喳的,还有心思开玩笑,
“五岁卖了的孩子,他们居然还能认出来,什么眼力啊?这记忆力不去读书可惜了。”
春柳把眼泪擦个干净,心情也渐渐平静了下来,是啊,她已经不是那个整日动辄挨打的小女孩了,有什么可怕的?
她是谢家的人,是姑娘的人了,不怕。
“可能是因为我长得像大姐吧,加上耳后的疤,真没想到,竟然在这碰上他们。”
她和大姐长得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不过她记得小时候自家也不是住在龙吟寺山下的,看来这十年的变化很多,他们竟然搬来了龙吟山脚下住了。
“姑娘,他们要是还来纠缠怎么办?”春柳心中忐忑。
谢锦姩看她,“他们又不知道我们是哪家的,哪来的神通能打听到家里?就算是找来了,那就打出去,可以吗?”
春柳噗嗤笑了,
“只要不给姑娘添麻烦,怎么都行。”
父母刚才看她的眼神贪婪如蛇,亮得吓人,如果自己真认了他们,那就只能等着被他们吸干血液,直到被榨干所有价值。
春柳这点还是想得明白的,不会去犯蠢。
一路说着,她们回到了后山小院,正巧隔壁院子出来一人,
当看到那人是谁的时候,谢锦姩面色微讶,是詹容予,又碰到他了。
原来那天他是在来龙吟寺的路上。
谢锦姩微笑颔首,进了院子,回来的时候,慕容氏刚好出去了,留下的婢女说有个夫人邀她品茶。
小戒定不舍得走,他拽了拽谢锦姩的衣袖,
“女施主,其实野山栗还有一个吃法,可香了,你想吃不?”
“说说看。”谢锦姩笑得温柔。
小戒定嘿嘿一笑,大门牙缺了一个。
他忙前忙后,弄了个小炉子来,在小院里起了个火堆,春柳和春桃打下手,
在小戒定拿出刀在野山栗上划十字的时候,春柳赶忙的将刀接过来,
“我来吧,小心割手,你跟我说怎么弄就行。”
小戒定又不知道从哪搬来一块微微凹陷的薄石板,架在了火堆的上面,谢锦姩看出门道来了,
“这是要在石板上烤栗子?”
小戒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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