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役也被这阵仗惊动了。
胡德文的棺柩被推翻在地,棺盖半掩,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败气息。
胡老太太搂着灵牌嚎啕大哭,声嘶力竭:“老天爷啊,给个公道吧!这个与人通奸,联手害死我丈夫的韩悦悦,定要将她绳之以法!”
她的哭喊声在空中回荡,带着无尽的悲伤与愤慨。
魏栩身形微僵,眉宇间闪过一抹错愕,连忙推开身旁的韩悦悦,声线不由自主地提高,带着不容置疑的严厉:“何方来的泼辣妇人,在此喧哗扰民?!”
话语间,他目光锐利地扫视四周,试图从人群中寻找到能解释这一突发状况的线索。
胡老太的手指微微颤抖,擦拭着脸颊上的斑驳血痕,强撑起瘦弱的身躯,手中的灵牌因激动而微微摇晃。
她那布满岁月痕迹的面容上写满了坚定与悲愤,毅然举起那块承载着无尽哀伤的灵牌,字字铿锵地道:“我儿胡德文与韩悦悦,乃是堂堂正正经由官府登记,拜堂成亲的夫妇。我儿无辜惨遭横祸,而那原该为他守节的妻,却整日与你,魏栩大人,形影不离,连诞下的孩儿皆随你魏姓。试问,你如何能说与我儿的不幸,以及我儿媳的行为全无关联?”
此言一出,四周围观的百姓顿时交头接耳,议论声此起彼伏,宛如一阵阵秋风掠过麦田,泛起层层波澜。
魏栩的面色在瞬间变得阴晴不定,他转而紧盯着韩悦悦,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迫切与质疑,语气紧迫地询问缘由。
韩悦悦的眼眸如同受惊的小鹿般闪烁不定,躲避着胡老太那质问的目光,仅是支吾着说道:“我不识此人,许是来生事的吧。”
语毕,她试图寻找一个合理的解释来摆脱这突如其来的困境。
正当魏栩欲向旁边侍立的都尉府差役求助之际,眼角的余光却无意中捕捉到了远处的萧念云,他旋即改变方向,快步向她走去。
“云娘怎会在此?你的身体尚未完全康复啊。”
魏栩的话语中饱含关切,一边说着,一边自然而然地将萧念云拥入怀中,姿态亲昵,似乎要向众人展示一幅恩爱夫妻的画卷。
他提高嗓音,声如钟鸣:“无论各位是何方神圣,听好了,这位才是我的正室,安国大将军萧德江的掌上明珠。”
胡老太怀抱灵牌,蹒跚向前,几近逼至魏栩身前,声音里夹杂着哀求与不甘:“原来是萧老将军的千金!我非有意在侯府门前生事,只是我儿死得不明不白,而我的儿媳却与魏侯爷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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