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像教科书那般,总会有些许实例记载的吧?哪怕物理化学书,也有实验类的记述。你还记得大小尺寸以及厚薄吗?这总该有印象吧?”尤比西奥,问。
“我想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所谓的下支若毗就像实用大全或百科全书,没有任何实例,倘若有这类记载,我一定会有印象。”大长老思索片刻,忽然快步走上前来,从勿忘我怀中一把拖过我,问:“小贱人,你所看过的鬼经,大致方寸厚薄如何?细节描述给我知道。”
“听着,我是个严肃的人,不喜欢被你这么叫,獍行可以但其余人不行。”我趁机学着她的口吻反唇相讥,吐过一口恶气后,拿手开始比拟,答:“那是字典厚薄一大本吧。”
“好吧,醉蝶花,这么叫确实不太合适,会让人产生你我很熟的错觉。”大长老轻咳了几声,然后将视线移回魂镰身上,说:“这么看来,咱们知晓的下支若毗,也许是本伪经。”
“假书?”我愣了愣,不由陷入恍惚,按理说存世这么久的书,肯定被许多眼光毒辣之人阅过,难道是我听错了?不过,康斯坦丁的回答,很快打消了我的疑虑。
所谓伪经,并非说它全部造假,通常而言,它大部内容都是真实的,只是因年代久远,产生了断层一说,后期被人添油加醋,删节或改写了一部分文字,因此与真本存在出入。这群道听途说之徒与自认学识广博之人相互一比较,这才发现根本是鸡同鸭讲,每个人概念里的下支若毗都不一样,光是核对就出现了三套版本。
“那么,醉蝶花,就只有这些吗?除此之外你还见到了什么?”魂镰扶着我的肩头,问。
“再多没有了,因为被坏胚子声嘶力竭的哭闹给中途打断了。”我踏灭烟蒂舒展筋骨,打算找个僻静角落小憩片刻,刚推开门,便又被尤比西奥擒了回去。他面露难色地附耳上来,提出另一个要求,我不待听完,便慌忙拒绝:“什么?你让我再入一次眠?这种事我从未在一天内做上两次,而且每回这么干,都像大病一场,你简直是在虐待伤员!”
“不如此解不开这堆谜面啊,你当然也希望天竺菊能尽快得到治疗,就权当帮帮她。”
就这样,才刚离开阴森办公室的我,又被再次赶鸭子上架,重新系起啤酒盖铃锁进屋内。我重新爬上大桌,四平八稳躺下,调整出一个最舒适的体姿,然后抚平心绪合上了眼。头脑中穿梭着各种杂音,以及门外众女的窃窃私语,个中不乏有山月桂与苹果花的嗤笑,她俩觉得我根本就是在装神弄鬼。于是我便有些愤愤不平,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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