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钱去?诶?我明白了,你这歹毒小贱人,是不是窃听到我俩的对话?所以想从中挑拨离间?”波以耳不待听完便跳脚起来,他骂了一阵,忽然阴笑不已,又说:“幸亏我想到了这种结果,否则就连月影也被你骗了!”
原来在魂镰等人赶到并及时阻止这一切后,佣兵凭借自我观察,觉得只要出了这个地坑,我就成了隔夜尿壶,再也没了利用价值,大概率会被送医,得到一笔补偿金什么的。那么一来我这颗美人头算是白送他的,于是索性向这批暗世界人马自报了家门。
“结果他们根本不介意白鲸把人接走,我留在这还能多个火力,这种结局你没料到吧?”佣兵洋洋自得,冲露西竖起中指,道:“想跟大人扳手腕,你还嫩了点。”
“你得意什么?其实,我根本不知屋里藏着的人是你俩好不好?”番茄脸上白一阵红一阵,噔噔噔跑回起先跪着的角落,气呼呼地说:“我听见有人在拖桌椅,还有几个老头的咳嗽声,这才判明有人藏着。不说得吓人些,能让艾莉森将大斧从我脖颈上移开吗?”
“什么意思?有人拖桌椅,还有人咳嗽?”我听得一头雾水,说:“那时我早被打晕了。”
“我哪知道?反正就是很轻微的杂音,但一听就知道屋里有人躲着。我不具有大长老和天竺菊那种锐眼,就连看破黑暗也很困难吖。”露西撇了撇嘴,恼道:“这混蛋说我信口雌黄,其实他最会污蔑人,他这是在挑拨我俩感情,我宁可天下所有人都死,也不愿你出事,怎会鼓噪莉莉丝们呢?那只是歪打正着罢了。你们听,又开始了,就是这种声音。”
露西话音刚落,紧闭的底屉门内果然传出动静,但那不是拖桌椅,而是在铲沙子,声音微弱得如同大脑在幻想,必须全神贯注才行。我只感到后背阵阵发凉,忙跳到尤比西奥身后,一把抱住他脖子。波以耳做了个噤声,端起步枪步步逼近,伴随门板吱吱嘎嘎被推开,里头空空如也,只有那只生态瓶在手电照射下闪着寒光。
魂镰皱了皱眉,阔步来到室内,推开桌上杂物盘起双膝,双目如炬审视着四墙每个角落。时隔不久,他跃下桌子,走回我们面前,问:“醉蝶花,你身后的这位女孩什么来路?”
“我可以跟你说实话,但不想你为难她,因为露西对我来说,十分重要。”在得到尤比西奥反复保证后,我这才吐露实情,道:“其实露西便是鱼丽烛影的镇元,但她是被胁迫的,这个傻瓜为了追索一段虚无的爱情,从极暗世界的通天塔脱逃出来,从而投靠了尘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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