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过康斯坦丁,她说鹡鸰的手法治标不治本,只能暂时封住疮口。这是过量失血后的症状,所以,大姐真正需要的是立即输血。”药店老板急忙为虫子女人开脱,喃喃自语起来:“再熬上几分钟,一切就将结束,只要离开这个鬼地方,大家都会好起来的。”
“木已成舟,再多埋怨也枉然,我看这样。”取过一支烟,我抽了几口,说:“布雷德利,大姐和眼镜一个残一个弱,杀机到来,留在身边她俩只能碍事。你亲手开掘的这条地道,对地形比谁都更了解,不如将她们带去相对安全的地方安置,待到一切结束为止。”
“这种场所你别说真有一处。但带到地方后,我又该做什么?”男子挠了挠头皮,问。
“废话,当然是回来这里。难道靠我来给你们打掩护?那要你这只鹡鸰干什么?”我呵斥了几句,药店老板这才悻悻然招呼俩人跟上,相互扶持着,消失在远处黑暗尽头。
待到人声消散,耳边变得静谧,死寂中夹杂着不知哪里传来的嘁嘁嗦嗦流沙声,令这条被烤得焦黑甬道,隐隐透出些许神秘感。这件事迪姐怎从未跟我提过呢?也许她觉得无关紧要,也许她那时正生着我的闷气。顺脚走了几步,我来到杂音的汇集之处,有条一人多高的豁口,正丑陋地爬在混凝土墙正中央,由这里开始整段土道垮塌,地势象个漏斗般陷了下去。我凝了凝神,打开射放头灯,刚想侧身进去,就被沙尘里的某件东西吸引了注视。
就在我俯身捡取时,余光散瞳中掠过一条人影,在头脑还来不及思索的同时,意识已提前控制肉体拔出了安贡灰。说时迟那时快,我不待来人靠近,猛然转身便刺,当锋利的刃口抵近对方咽喉一寸间距,方才辨清面目,这家伙居然是刚离开不久的布雷德利。
“我警告你,别再这般鬼鬼祟祟靠过来,知道刚才有多危险么?我可能会误伤了你。发生了什么事?怎又偷偷摸了回来?”抬起腕子看了看表,仅仅只过了二十秒,这点时间放在如此难行的塌方现场下,最远不会超出十五米。我下意识地往他身后扫了几眼,眼镜与紫发妞没跟在背后,不由感到狐疑起来,虽口吻放缓,但依旧紧握着安贡灰,不敢松懈。
药店老板痴痴地盯着我的脸庞凝视片刻,转而东张西望,似乎正在竭力回忆着什么。
“你不会是随便将人带到路口,遥指某个方向让她们自己去找吧?怎做事那么敷衍呢?我的伤势比她轻许多,不过是被你女友爆殴一顿伤口再度撕裂罢了。”见男子举止异常,神色慌张,我一把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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