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连我也将命丧黄泉。”
“这,可是他们有气胶弹啊。起初对抗时,两个后跑来的娘们费尽全力也只干掉黑帮几个人,自己反被钉死在坡道中央,结果你也见到了。我曾听神使说,那种水炮专事对付鲈形虫,所以才又从龙磐调来一群塑骨云鲈,合着我下去,不是在找死么?”
“没事的,你已不再是曾经的你,早已盘龙在天,只是缺乏勇气。布雷德利,你想不想吻我?我是说投入感情的亲吻,而不是井下咱俩敷衍的那种。”我伸手接过怪刀,问。
“这当然好啊,但你不是嫌我口臭么?而今成了怪物,只怕你更难接受这股怪味。”男子话音未落,脑袋早已被我抱住,我蹙紧眉关将唇舌迎了上去
。
这个可怜男人需要有强大的动力,那是他梦寐以求的。愉悦过后,我忙推开他按在我胸前那对粗糙的手,羞涩道:“只有当解除危机,我与你才能更近一步。”
药店老板昂首阔步而去,孤单活了几十年的男人就是这么单纯。我冷哼一声,也开始起身疾行,不论奥莱莉身在何方,我都得拖上这个精通异端邪说的后援,不如此就进不得道场。要是能见到康斯坦丁,我须得与她交谈一次,才能明瞭整件事的始末。倘若能将之纳投名状献给暗世界,或许就能作为筹码,换回我最迫切想要的红利,让Dixie再度重生!
我最后扫了一眼道场,屋里仍旧静悄悄的,很显然天竺菊已不动声色地混了进去。再看向碉楼方向,所谓的塑骨们也正注视着底下,趁着所有人都无暇顾及钟楼,我蹑手蹑脚地翻下鹿血滩池口,踏着土墩步步下去,不多久便踩到了冰寒刺骨的实地。
“这个鬼地方,比起回避场的冷库没好在哪里。”我揉着发红的翘鼻,不住往手心哈气,掏出射放头灯拧亮灯珠,一道绿色光带劈开无尽黑暗,带领我走向未知的深渊。
话分两头,阵阵清脆的滴水声,划破漫漫长梦,范斯从昏沉中缓缓醒来,便见得鼻血在垂落,已在胖脚丫前聚成了血洼。视线继续上抬,则是滚卷浓密的腿毛,同样淤青斑斓。
“诶?我的鞋呢?”他感到阵阵寒意袭身,方见自己已被剥了个精光,只剩得一条血迹斑斑的草莓裤头,结结实实捆在十字架圆箍上。在他边上五米之外,捆着另一个卷发青年,他一条腿被完整地截断,血流如注汇成了个池子,周身爬满道道蚯蚓般的伤口,脑袋耷拉在胸前,小腹也不再起伏,似乎已断气了。这个家伙正是自己的好搭档,墨西哥人帕科。
“难道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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