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死到临头还敢撒谎!”我立即蹙紧柳眉,狠狠甩了他一个巴掌解恨,怒骂道:“咱们都是道上混的好不好?你那时的心态,是仗着人多势众逞淫威,才不在乎谁是谁呢。将我刺翻既能长脸又能获得别人的欢呼,早就将树林里那件事丢到了九霄云外。”
话音未落,我故作悲愤地起身,拉开牢门离去,将这间屋子留给他和穿着罩袍的迪姐。这么做是为了绝人念头,以他视角来看,彼此多少算认识的,从搁下斧刨那刻,他判断出我心肠较软,通常年轻女孩较好说话,留我在场才能保住性命。而今,却让他和一个沉默的陌生女人待着,他不知对方来路,会加剧胡思乱想,没准认为罩袍里就是给自己留下记号的恶女。那么她会对自己施予什么酷刑呢?根本就是未知数,从而立即击溃心理防线。
果不其然,当铁门合上后,里头迅即传来杀猪般的哭号,破相小子用了一长串形容词企图挽留,例如小姐姐,大美女,好心人什么的,但我还是毅然决然地走了。现在是时候找找药店老板的麻烦了。番茄无心快语提醒了我,男子虽然交代了许多,但如何保证句句属实呢?而且细细去想,答案琐碎等于什么都没说,根本解决不了燃眉之急!
我点起支烟,开始苦思冥想,要怎么叫他吐出真话。就这般想着想着,忽然计上心来。我掏出手机翻找着缓存照片,心头暗暗狂喜。恰在此刻,屋里传来一声巨响,我忙推门进去,却见铁凳子横倒在地,迪姐不知为何正骑坐在他身上,姿态令人想入非非。
“过来帮手啊,这孩子刚才恐惧得咬舌自尽了。”她恼怒地扫了我一眼,撑开他下颚,捏着舌头懊恼道:“早知这样就该给他带上铁嘴套,幸亏发现得早,舌根没被咬断。”
“那你问出什么来了吗?”我只得上前帮手,将凳子扶正,替男孩检查口腔,问。
“连珠炮般全招了,我正打算上前给他解开绑绳,谁知他认为自己已没了利用价值,我是想结果他,这才横下心寻死。”迪姐脱去繁琐的罩袍,替破相小子抹去尘埃,哀叹道:“你看看他,比你都小,就开始混社会,不知吃了多少苦,必然是经常挨打,太可怜了。”
那么男孩都交代了什么呢?这次跑来寻衅的,原本只有铁狼和火炬联盟,但其他受过莉莉丝侮辱的小帮派,闻讯也赶了过来,打算趁机报一箭之仇。就这样滚雪球般,人马越聚越多。最初的打算是要回包裹,索要布雷德利,最后羞辱众女一顿便偃旗息鼓。然而在清晨,事态发生了质变,那就是有个自称叫门徒的自由宪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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