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有一家医院,不论你是牙痛、感冒还是心血管疾病,它只开出一种药,却说服下后什么都能治,你们信不信这种事存在呢??”
见众人不答,我手指地窖弹子门,继续说:“获取华盖的方式有很多,但素未耳闻过,它能够被批量生产。现在有一个实例,药店老板害怕再被活捉,所以吞下一颗,我们也可以旁观去看,对他会产生什么后果,然后再来决定该不该尝试,这就是我想表达的。”
恰在此时,底下传来猛烈的拍门声,靠近廊道的黄瓜拉了下铃铛,一个满身尘埃的人滚翻出来,那是衣不遮体的番茄,她脸上挂着两道黑色眼影,哭得跟个泪人似的,说自己不断遭到男子猥亵,幸亏天竺菊及时搭救,然而自己是逃回来了,可她却被药店老板擒获。
“我逃出时最后扫了一眼,大姐已被他强暴了。”露西话未说完,双目一翻昏厥在地。
“这怎么可能?天竺菊会被他这个无能之辈拿下?”我气急败坏地分开众人,一脚踹开铁门,叫道:“我不相信露西的话,她一贯撒谎成性,让我下去亲自会会他!”
阴暗潮湿的泛渣之井地底,男人在掀翻大姐后正欲不轨,突感一股极度不适冲上头脑,整个身子变得异常沉重,顿时令他打消了这个念头。他惊异地看向自己,心头不由大骸,两条粗腿不知何时变了模样,自膝盖下烂成了碎肉,犹如两条巨型拖把。皮肉外翻不断泛着燎泡,囊肿成片的淤积在皮下,稍一触碰便血流如注,浑身上下散发着浓烈恶臭。
“怎会这样?难道吞了酒红珠子是多此一举?”他开始往来路回去,企图重新换回绿色珠子,行至一半,突闻弹子门启开,石阶前射下光斑,又有条狭长人影正在步步下来。
“该死,难道是那个万恶的妹妹?千万别挑这种时刻。”多次被痛扁的经历,已在男子心头造成挥之不去的阴影,当闻听女子的轻声咳嗽,他被吓得魂飞魄散,立即侧身闪入夹缝,拼命往深处钻。只有在那里,他才是安全的。
“我得仔细想一想,莫要遗漏了什么。给我这颗珠子,她不可能害我,并且也毫无必要。”布雷德利好不容易回到原处,靠在毛糙墙头喘了一会。趁着这个间隙,他需要做些整理。
自打那次车祸后,俩人迅速升温,隔了几天,女人约他出来,就这样来到了女神峰下。
“我曾上来过,那是去年的事了,你难道在道场工作?可这里是一座荒墟啊。”女人打开铁门,带着他走进空无一人的道场,药店老板找了个角落坐下,心头不免生疑。他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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