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恶心,实际也没多大损失,那样面子上还能客客气气,也可走得从容。
除此之外,我俩还设想过许多,例如去纠缠条子哥俩,他们晚上也会去赴宴的,故意借着耍酒疯闹事,被他们带去炮局拘押。但这也不现实,从白天男人呵斥他们的样子,条子们都大气不敢出,活像灰孙子似的,哥俩没准受了他好处,反倒成了保镖那样的帮凶。
说过来绕回去,她也无计可施,不由问我睡前独自嘀咕,说有个人也许能帮到我们,这又是谁。以我狭隘的头脑,所能想到的就是迪姐,既然她能将贼娘们揍得像条狗,那想将男人打得爬不起来,理应不会太困难,地母的发威我亲身体验过,此刻的她究竟实力去到哪里,已经是无从想象了。天竺菊虽然也觉得是个妙计,但她离得实在太远,好像有些不现实。
总之,一会儿她去马厩提马,带到附近草场安置,男人知道我俩会穷其心智,表面上一定会装得彬彬有礼,所以不会横加阻拦。而我则留在屋里,将所有贵重物品打包,出门时找个隐蔽角落藏下,到时也能走得轻轻松松。至于迪姐的电话要不要打,我先发去讯息,然后见机行事,实在撑不下去再说,全然当成后备计划。
“不管了,我堂堂热血男儿,怎会遭到这等侮辱?老子真要栽了,就当是西兰花被猪啃了!反正两眼一闭,将自己灌得大醉,什么都不会知道。”我捏着虚弱的拳头,仰天长叹。
六点钟,我俩换了一套不搭的运动衫下楼,当即被保镖们拥簇着往鸳鸯馆去,他们表面谈笑风生,神情却很肃穆,早已受了男人的教唆,丝毫不敢懈怠。到了娱乐城门前,我不仅咋舌,只见得人山人海,放眼四周全是协老扶幼倾家出动。正门前竖着块牌子,但凡是本镇居民,今晚都可以来免费游玩,所有基础设施全部开放,啤酒畅快饮,烤肉随便吃,只图一醉方休。换言之,此刻的大镇已成了座空城,所有人全都涌来了这里。
停车场一带成了个现场宰杀牛羊的屠场,人们一口气杀了许多,正剁成碎肉一筐筐往厨房送。除此之外,无尽的水果正被源源不断送来,男人为了偷香,不惜下足了血本。我当真值这个价么?此人挥金如土也像其变态人格匪夷所思。我敢肯定,哪怕他当众将我扑倒,这四千余人得了他的好也不会上前干预,只会围坐一旁看得津津乐道。
除了镇民,就是地方上的官员,以及斯巴达的头面人物,男人深怀谋略,知道我俩没了地图,能跑的方向只会是那里,因此也大加笼络。沿途都是欢声笑语,白发老汉甚至说,我与男人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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