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故意将安贡灰丢在距离我手不到半米之处,疲倦地说:“三根毒针我替你拔了,你很快就会没事。”
“不,我不走,你一定又设下更毒辣的陷阱在等着我,平白无故的你怎肯这么轻易就放过我呢?”我一把抓起安贡灰,就往自己脖根扎去,叫道:“不用你动手,我自己来!”
“发疯了么?真是个好坏不分的贱人!”她上前一把将我掀翻在地,夺过钢叉甩得远远,叫道:“我也很爱你,之所以做这些并非为了自己,而是为了保全你将来的性命!”
将我骗进宅子,从早到晚高烈度痛殴,又用安贡灰连刺五刀,每回都欲擒故纵,将我打到人事不省。这些暴行到了贼婆娘嘴里,竟变成为了我好?活了那么大,我还从未听过世上有这种离奇爱意。在之后的一个半小时里,我竭力低垂脑袋,不敢多看她一眼,听从勿忘我的每一句吩咐,将自己血污洗净换上了干净的浴衣,龟缩在厅堂沙发上,依旧战栗不已。
她搜光我包里所有零钱,打开侧门出去了,尽管视线里再也瞧不见她,但我总能感到有对狠毒的丽眼藏在暗处,正在观察着自己。隔了一刻钟,她提溜着超市纸袋笃悠悠回来,将一大堆三明治,草莓蛋糕和三包烟倾倒在茶几上,抚着我脑袋说真乖,居然一动也不敢动。
“过来,”弥利耶半躺在沙发上舒展身姿,朝我招招手,又露出那种迷人微笑,说:“你别怕我,我由始至终都没想过伤害你,只是以你现在的状态,继续下去会很危险。你是兰开斯特里最不稳定的一个,既然他们被我收编了,那就得好好将你磨砺一番,成为利器。”
“诶?收编了?范胖好像还没答应呢。”我只得侧倒在她怀中,任由其抚慰,当听完她的话,我猛一抬头,正巧与她四目相对。勿忘我似乎正憋着怒,指关节咔咔作响。见状我不由打着寒颤,忙堆着笑说:“是,我明白了,回去我就立即劝他归顺!全都按你的意愿来。”
“不论你们想不想,这都是必然结果。我问你,他们最大的麻烦是不是想剪除姐妹会的威胁?世界之子是不是想套取那颗炫彩呢?这就对了,事态会将你们推到那一步,轮不到你们思前想后。你呀,果然是个Muscel-Head,如果是傻妞,也许已猜出我真正想干什么了。”
“老实说,找姐妹会开战我兴趣不大,与他们不同,毕竟打女人那种事很丢人。”
“看来你还没被收拾够!要不继续拖你下去再打一顿。”她恼怒地站起身,绕着茶几一圈圈踱步,叫道:“好好回忆一下,昨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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