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普通的打杂下人,一个月都有三两月例银子。
往常这府中的主子若是病了,请郎中来一次,赏出去的银子,都抵得上寻常郎中看诊半月的诊金了。
翠柳哪里相信方妈妈这番说辞?见对方不肯妥协,又搬出了林清寒。
“夫人,您就算再不喜我家小姐,但我家小姐如今也算是世子房中的人,世子若是知道您这样处罚我家小姐,定不会善罢甘休!”
王氏没想到,一个小丫鬟竟然敢这样跟自己说话?
她冷笑一声,“你是在威胁本夫人?”
“奴婢不敢!”
翠柳跪在地上,神色不卑不亢,“奴婢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王氏冷笑,“好一个实话实说,你这小丫头胆子还挺大的?你倒是忠心护主?”
翠柳抬着头,目光不躲不闪,“奴婢从小就跟在小姐身边,小姐待奴婢如同姐妹,如今小姐受苦,奴婢不能置身事外。”
说完,她又看向王氏,哀求道,“夫人,小姐虽说不是您的亲生孩子,可到底也是在您身边长大的。十几年的情谊,难道,只是因为身份的改变,就能够轻易抛却吗?”
“夫人您此举未免太过狠心!您看看我家小姐,她可是养在您身边长大的姑娘啊,您难道就忍心看着她受苦?”
“放肆!”
王氏一脚踢开给她捶腿的婢女,气的站起身来,胸口起伏不定。
孩子对掉一事,一直是她心口的一根刺。
每每看见林月儿这张脸,她就忍不住想起自己亲生儿子沦落在外,受了十几年的苦。
而那个洗脚贱婢的女儿却鸠占鹊巢,霸占她儿子的身份,在她身边,享受了这么多年千金小姐的生活,心头就忍不住发怒。
这个小贱婢,竟然还敢大庭广众之下指责她?
“这就是你教出来的下人?当真是有样学样,和你一样,胆大包天。”
林月儿知道王氏的性子,她一向爱屋及乌,相反的,她若是讨厌一个人,也会恨屋及乌。
翠柳这样落了王氏的脸面,王氏只怕不会轻饶她。
当下,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那张因病痛折磨,而有些苍白的面容上,带着一丝恳求,
“此事都是因我而起,夫人要罚便罚我,翠柳不过是一心护主,口不择言才说出这些话。夫人您宽宏大量,不要和她一个奴婢计较,若是有什么不满便冲着我来。月儿绝不躲闪。”
她虽形容狼狈,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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