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一批。他们才是整个社会的脊梁。”刘校同样感慨。
“还有个忙需要刘校出手。”王亚芹倒酒。
“就知道你这优惠券没那么好拿的。”刘副校长笑答。
“书法协会的会长你挺熟吧,我想要一幅字,就两个字‘藏器’。”王亚芹说。
“你这是要?”刘副校长不解其意,“算了算了,我和书老还真挺熟的,走,我带你去协会,书老天天在那练字。”
两人吃完喝完就去了书法协会办公室。书老九十多了,笔耕不辍,写的字炉火纯青,但他不轻易送人,一个是偏爱评奖,喜欢送去参赛,另一个是喜欢送给投缘的人,多半来求的人他都没给。
用他的话说,他都九十多岁了,能活几年,何不自我一点,乐呵一点,想给谁就给谁,不想给谁就不给,还有什么好迁、好妥协的?
书老重孙子在光明小学,和学校里领导多有交集,其中和刘副校长脾气最对口,无论是喝多了还是任何方便的时机,刘副校长从不占书老便宜,从不缠着他让写字,和其他人恰恰相反。正因为相反,书老偏偏喜欢写字给他,还总让他选题。
书法家、画家这类人一旦故去,其作品价格必会上涨,翻倍是常有的,也是这个原因,这几年求书老写字的人多,用书老自嘲的话说:“求我写字的人十有八九盼着我死。”
难得刘校登门拜访,更难得他主动点题。
“藏器,这两个字好,不像你能想出来的。”书老上下打量着王亚芹。
寻常客套的俗话不适合基本把世事都看透的书老。
“身在世俗,有些事心中不乐意也得难免得去周旋。什么时候能像书老这般才算得上真自在,真性情啊。”王亚芹说。
“请我吃顿饭,就这么不乐意?”刘副校长打趣说道。
两人笑起来,书老自然高兴,很快提笔写了“藏器”二字。
笔墨干了,王亚芹这才先行离开,留下刘副校长好好和书老好好说说话。
有落款,还有印章。
王亚芹将它小心翼翼卷起来,两头用宣纸封好,这才回到疗养院,去病床上找欧阳大爷。
正好护士要拔针。
“我来吧。”王亚芹说。
“你还会这个?”欧阳大爷笑问。
“就是不专业。”王亚芹话音刚落,“嗖”地一下拔出来,棉棒按上止血,对方毫无感觉。
“现在感觉怎样了?”王亚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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