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愿质不愿意回想饭桌上的事,她想起自己父亲在饭桌上一言一行,在他面前又有点掉面子,稍稍有些愤懑,“上这一桌又怎么样呢,他做东还要低声下气,忙前顾后的。”
乔植卿闻言笑了下,“那我请你去我家吃饭我能不忙前顾后嘛。”
他看前车车牌又有些模糊,眯起眼睛才能看清,想来近视又加深。
乔植卿望着前车蓝色车牌,唇角带笑,“没人看见低声下气,能上一桌吃饭是温暖。”
沈愿质余光瞥到他,偶含欣慰般说道:“你应该没体会过,你爸爸—”
旋即被乔植卿出言压下。
乔植卿体没体会过,乔植卿全家体没体会过,叙述展开一长卷,他家说不尽的屈辱心酸上位史。
乔植卿只笑着靠回座椅靠背,他觉着再驳下去要话不投机半句多,“他岁数摆在那里,下一代怎么可能什么也不干就想一直走上坡路。”
他没再多说。
来看看小两个月的妹妹怎么事,小他两个月的妹妹想把他创死。
后来沈愿质就真的把乔植卿创死,乔植卿他当时从火星思考到月桂狗,他想看来孩子教育是大问题,没人想看她跟商人的孩子一起impart,没人想看她点外卖点绿叶,没人想看她到时候回国头发拿去监测结果没过,他不会来吃一顿饭还要担她日后人生的责。
乔植卿搜了个地点,找了个药房,他说买点维生素,他不知道高瑜需不需要消炎药,他其实要给高瑜补点消炎药。
沈愿质车停在路边,她顾不上考虑违章,说要陪他买一下。
买一下也没问题,乔植卿应是无需多解释。
临别时,乔植卿站在药店门口台阶上,烟盒里抽出来一根纸烟。
沈愿质站在他身边,“来一根。”
乔植卿上着酒劲,他毫不意外,不抽的这辈子可能都不抽。
他把烟盒给她,笑着说:“就说是我抽的。”
沈愿质笑着摇了摇头,“那也不行。”
乔植卿含笑习惯性抬手挡风给她点烟。
沈愿质默默吸一口点燃。
她没说话,心头一阵悸动。
他喝酒了,他是有点醉了,两个人在独处,就要这样分别么?
沈愿质这样,乔植卿也能瞧得出来。
乔植卿给自己点一根,左手提着药盒塑料袋,右手双指悬在半低的位置笑道:“我不是还吃药,我是犯病半残,没个十天半个月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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