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徐府,书房。
徐枣放下手中的信笺,伸出食指和大拇指捋了捋嘴唇上的细须,抬起眯眯眼望向桌前站着的徐朗。
“你交的这位朋友不简单啊,二十几口人,说杀就杀了,手段狠辣,不像是你口中胆小如鼠,去了杏香阁不敢点姑娘的小民呐~”
徐朗双手垂立,小心的抬眼看了一眼父亲,没有搭话。
徐枣端起书案上的茶杯,吹着气问道:“可知他最近在做什么?”
“他店里的一个伙计成亲,他在张罗,还约了我到时候去做证婚。”
徐枣咽下一口热茶,啧吧啧吧嘴,摇着头说道:“不……”
徐朗一听这话,当下就急了,他都已经答应了凌晨去帮他撑场子装逼,这要是放了鸽子,不得被凌晨念叨死?而且以他的性格,满大街到处宣扬也不是没有可能啊!
“爹……我都已经答应他了,受人之托,忠……”
“老夫来当这个证婚人。”
“啊?”
徐朗傻眼了。
大魏等级森严,朱门对朱门,竹门对竹门,官不与民交,这是铁一般的定律。一直认死理的老爹今天这是鬼上身了?跑去给一个商人的伙计证婚?
参加婚礼的人都得被吓死吧……
你本是个电子厂生产线的小主管,但是结婚当天省里的二把手不请自来,到现场吃喜酒。
注意,是省,不是县或者市哦~
正常人第一反应不是欣喜,而是反思自己最近是不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吧!
……
“啪啪啪啪啪~”
爆竹声噼里啪啦的响起,孩子们成群结队的围在门前,挤着要看新娘子,凌晨丢给他们一把铜钱,把他们赶到一边去后,给陈大勇使了个眼色。
陈大勇立刻会意,抬手招呼着一群年轻女孩子们沿着道路撒花瓣,远处锣鼓喧天,唢呐吹吹打打的响了过来,迎亲队伍回来啦!
袁小狗头戴红底蓝白纹帽,身着黑衣银丝华服,胸前绑着喜红花,后背绣着云鹤图,脚踩赤霞靴,胯下黄骠马,一看就是年轻俊杰,人中龙凤。
四个举牌子,四个吹唢呐,八个抬轿夫,两个敲锣鼓,五个撒喜糖,中间围着一顶红花黄穗褐木轿,后面还跟着十八九个抬嫁妆的,这牌面在平民中已经算是定格了。
“请新娘下轿子~”
唱官的嗓子贼嘹亮,即使人群吵闹也听的一清二楚,亲朋好友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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