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年纪竟然毫无涵养,来了上京城几日,半点礼仪没学会,倒学了不少腐朽教条。
姜氏静默一旁,诧异地看了云岁晚一眼。
没想到经过上次的事情,云岁晚不止没有长教训,竟然愈发狂傲,难不成,瑞王并不是在人前给妻子留面子。
而是在人后也安抚了云岁晚?
她敛下眉眼,若有所思。
若是当真如此,恐怕秋儿要惨了。
兴昌伯却丝毫没有听出来云岁晚的讽刺,还一脸颐指气使。
“你知道自己该被教训就好,现在多了我也不想说,你们夫妻赶快把外面的流言平息掉,我兴昌伯府的女儿,你们想都不要想。”
兴昌伯之所以如此倨傲,除了自诩是瑞王的救命恩人之外,还有一层就是因着楚绍誉。
一旦楚绍誉登基,他就是皇舅。
他的女儿是有机会做皇后的,他怎么能放过这个泼天的富贵,自然也就瞧不上瑞王府了。
他这话一出,姜氏和陈秋儿都看向了云岁晚。
云岁晚却慢悠悠地啜饮了一口茶水,“来的时候舟车劳顿,还没来得及喝口水,诸位莫急。”
陈秋儿帕子攥得死紧,却见云岁晚慢悠悠喝完茶水,又缓缓地擦了擦唇角,又将帕子一点点收好。
“你还要磨蹭到什么时候,听不见我父亲说吗?我不可能嫁进瑞王府,你要是识相的,就帮我把外面的流言平息掉。”
“陈小姐想让我如何平息流言?”云岁晚问,“现如今流言漫天,就算我和某些十恶不赦的烂人一样草菅人命,我也杀不掉那么多人啊。”
兴昌伯眉头跳了下,不知道怎么,总觉得瑞王妃像是在骂他一样。
陈秋儿跺了跺脚。
“谁要你杀人了?你只要站出来和大家说,瑞王求娶我不成是真,但我从没有搭理过他,也没有私相授受,至于他为什么转头求娶你,是因为你勾引他,他被你缠得没法子了,并不是移情别恋了。”
“陈小姐这法子好,既不会被人诟病私相授受,也不会被人说比不上我,简直是方方面面都顾及到了。”
云岁晚勾了勾唇,话是和陈秋儿说,眸光却打量起了姜氏。
“自然,这法子我想了很久,没有比这更圆满的了。”陈秋儿急不可待,“你现在就立刻出去说就行,应当很快就能平息。”
“秋儿!不得放肆!”
姜氏终于忍不住了,兴昌伯父女的语气如同使唤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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