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被一股大力撞击,仰面倒地。
“啊!”
秦云猛然坐起,从噩梦中惊醒,浑身被汗水浸透,喘息未定。
“太子殿下,您没事吧?”
门外传来了执勤侍从紧张的声音。
“没事......做梦了!”
秦云皱眉:这梦境也太过真实了。“狼”这种动物,乃是北莽部落的图腾和标志,难道北莽大军,有什么事情发生?对于大凉来讲,是凶是吉?
问了一下屋外的侍从,现在已经将近五更天了。
“殿下,易先生和手下外出探查消息,深夜才回。已经在偏房等候多时了,不想打扰您休息,未曾通报。”侍从说道。
“快快有请!”
秦云披上衣服,一骨碌坐起。
易先生走进屋内,风尘仆仆,冲秦云行礼。
“易先生,不必多礼。请坐!”
秦云态度亲切,命易先生坐在自己对面。
“太子,老朽已经派出一队人马,护送大皇子回寿春。”易先生道。
秦云微微点头。
打发大哥速速滚蛋,自己也能省点心。
“据老朽在军营中安插的眼线,被囚禁在军营的闫太师和范御史已经获释,目下正在二皇子身边出谋划策。”易先生的声音有些沉闷。
“呵呵,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
秦云自嘲的一笑。
易先生将探查到的消息向太子秦云道来。
白天,军营之内,接替秦云的二皇子秦睿走了个过场,“提审”了一下闫太师和范御史。
闫太师老泪纵横,声称自己自污,乃是为了营救大皇子,绝无叛国之意。
范御史更是磕头出血,痛斥太子秦云“钓鱼执法”,假扮北莽骑兵,偷袭大凉使团,罪恶深重,天地不容。
“唉,老太师尽忠报国,绝无通敌之行;范御史又是言官之首,耿正直言。全是误会啊!太子虽然对国家有功,囚禁大臣,办事也太过鲁莽。”
二皇子秦睿一脸痛惜,将两人当场释放,依旧留在军中。
秦云眉头紧锁,眼睛里掠过一丝杀意。
自己还是太过善良了。早知如此,就该将闫太师和范御史当场格杀,以除后患。事后大不了将罪责推到北莽的游兵散勇身上。
“太子殿下,北境的这些烦心事,还是交给二皇子去操心吧。”
易先生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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