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都是谢肇厌在她耳边盘旋的话。
“温薏,你摸摸,我在哪。”
“温薏,时候还早,你别睡。”
“舒不舒服?”
……
整整一夜,温薏像是一个球被谢肇厌折腾来折腾去地,她永远想不到这事有这么多个做法。
她都记不清谢肇厌是何时抱她去沐浴的了,热水洗去了身上酸软疲惫,她懒懒靠在谢肇厌身上,担心滑进水里,两条细长的腿直接盘上了男人劲腰,可想而见地,又再次擦枪走火起来。
盥室里处处都是水渍,温薏羞得不行,被谢肇厌抱出去时,简直没脸看。
床上已经换了干净褥子,内室里都是潮湿春意的气味。
她一回到床上,想要伸腿踢他一脚,可下身酸软的不行,她一动,眼里就冒出了泪花。
谢肇厌脸色微变,“怎么了?伤到了,腿张开,我看看。”
温薏恨不得给他一拳,“你闭嘴!”
谢肇厌担心真是伤到了,两条软趴趴的腿压根不是谢肇厌的对手。
谢肇厌面色微沉,他上前吻了吻她唇角,认错态度十分积极,“是我过了,我去取药。”
温薏眉眼含着春意,她忍不住瞪了谢肇厌一眼,“你别去,多难为情呀。”
谢肇厌胸膛肩臂还有温薏的指甲印,他直起身,就这么大喇喇地去床边柜上取了几个药瓶。
温薏不禁道:“这些都是你提前备好的?”
谢肇厌嗯声,“以防万一。”
温薏动了动唇,“那我自己来,你别碰我。”
谢肇厌嗤笑一声,“就你?”
温薏敌不过男人力道。
谢肇厌上药仔细,还按压着温薏腰肢,“感觉好点没?”
温薏轻轻嗯了一声,她目光落在谢肇厌脸上,忍不住笑,“抱。”
谢肇厌眉梢微挑,俯身吻了下她眼睛,“我去洗手。”
很快,谢肇厌就回来了,他把温薏抱到怀里,温香软玉入怀,深刻理解了那句从此君王不早朝。
他咬着温薏耳朵,“今日,梦寐以求。”
温薏在他怀里翻了个身,她搂着男人精瘦的腰,眼皮耷拉下来,“好累。”
谢肇厌轻抚着她纤腰,嗓音低哑,“睡吧。”
温薏这一觉直接睡到了翌日午时。
谢府没有长辈,温薏现在就是府里最大,连谢肇厌都只能排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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