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也没再用过这一架马车啊,毕竟差大人也提醒过涉及案情,决不可动相关之物,所以也没再启用啊,老爷知道的。”
刘昭安已经完全木然,被这一连串变故给打击的,此时看着刘昭钦发呆,被喊了两声才回神,木讷应是。
“所以现在杀人嫌疑封死在你们之中,至于是你杀的,还是他杀的,还是你们三人互相勾结或者要挟最后联合作案,这都是你们下狱后官府需要查的事。”
“刘掌柜。”
刘昭安转头看她。
看到她将那纸鹤放进曾经藏了自己妻子头颅的香炉鼎中。
烧了起来。
淡淡一袅青烟起。
“丽娘有罪,但孩子无辜。”
“你,也无辜。”
至亲至爱,皆负他。
刘昭安苦笑,扶着栏杆虚软了身子,但一口热血从嘴角渗出,人缓缓倒下。
躺在地上,他在他人交错的匆忙脚步上前来时,瞧着香炉鼎中焚烧起来的纸鹤。
为何不是元宝而是纸鹤呢?
钱,是最大的罪恶。
而凡间人,多在红尘炼狱而不得自由。
大沙弥跟仵作最快上前,两人都摸脉查看,再对视一眼。
此人,果然肺痨晚期,命不久矣。
这案子终于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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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外围闲庭处,屹立着的青年一直沉默。
下属问:“世子说此案有点意思,看完再走,果然有点门道,如今可算是有了结果。”
他并不评价宋微辞,因为不敢。
为尊者讳。
青年也不评价,只是收回目光,“可以走了。”
那人往偏院走,他这边要往下,但对方肯定往这里过。
不动,让对方先过。
闲庭小道清风徐徐,树梢挂春色,摇摇欲坠,但青柏生于清潭,春风冬雪从不移。
唯有路人所过,看一眼,再看一眼。
稚春最小,管不住眼睛,好奇观望。
实在招眼。
絮娘等人都看了看他,或是惊讶,或是留意,或者戒备。
此人在茶室内还好,染茶香而温润沉敛。
一在室外,那气势就露天外露了。
不过遇到这人的次数也太多了,是偶然吗?
但宋微辞未看他,娥眉轻蹙,沉情郁郁。
青年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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