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
最后都拉到了茶室前面这——拉到了宋微辞前面。
“姑娘,人抓到了,他的脸上跟脖子出有抓痕,您看这。”
宋微辞本来想走的,现在反而不好走了,主要这徐清刀跟仵作满眼敬服,一副感激又期待她再查出什么的样子。
这.....
她想着若是自己当初姜氏女那样的尴尬身份,莫说参与案情调查,便是在外行走也够招人非议的。
可絮娘他们不觉有任何不妥,甚至也不急着催她离开。
不过宋微辞还是因为徐清刀指明的莽人脖子上伤口而侧目。
确实有抓痕,而且肯定是女子指甲留下的抓痕,狭长锋利,且有破口。
老陈见状,再次呐喊自己是凶手,不能连累别人.....
“住口!”
徐清刀冷声一喝,“你说不能连累别人,先说这个别人是何人?!可是你将他藏在山中?明知此人凶蛮不通人智,极易伤人,可跟菩提院报备过?可想过他会伤人杀人?!”
他凶了老陈,那地上被死死扣押且已经五花大绑绝无逃脱可能的莽人却是大怒,嗷呜嗷呜叫唤着。
老陈脸颊抽痛,看着他心疼难忍,只说:“我不认识他,人是我杀的,这么一个不通人性的,一直在燕子坡,那边都没什么人,他怎么会杀人?”
徐清刀:“你也知道他在燕子坡?!在你出殿后,我们何时对你说过人是在燕子坡抓到的?就这你还说不认识?”
老陈一窒。
破绽。
他在殿内不可能听到徐清刀刚刚在殿外跟宋微辞等人的交谈。
但他依旧一口咬死人是他杀的,斩首埋尸都是他干的。
“我不懂你们,明明我都认罪了,都抓到我挖尸了,你们还要捣鼓什么?若我不是凶手,我怎么会知道尸体在那?”
仵作逼问他死者是怎么被杀的。
老陈一怔,闭紧嘴,不吭声,一副懒得说什么,只认罪。
该死,这人知道多说多错,反而不肯言明,这就不好办了。
刘家人见状立即喊闹起来,还撺掇着刘昭安说些什么。
刘昭安按着胸口,喘着气,问老陈:“为何要杀我妻子?她素来温婉,待人亲和,我不信她会与人争斗进而得罪人,惹来杀身之祸,能给我一个公道吗?”
老陈不看他,低头闷声说:“杀了就杀了,哪里需要理由,若都要理由,年轻时,我那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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