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之下,有种说不出的旎靡暧昧。
“大人,药……”那伽半句话卡在嗓子里,才踏进屋里的半只脚就想退出去,“打扰了打扰了。”
天老爷,什么鬼热闹,他以为自己看错了,蔺姑娘就这么水灵灵地坐在大人的位置上了?
他家大人,不可一世的英俊儿郎,就这么半蹲在蔺姑娘身前?
手还握在人家脚踝上?
那伽心里咯噔一声,咽了咽口水,他不会被灭口吧?
正麻溜儿地往后退,他家大人发话了,“把药搁下,人滚出去,眼睛别乱看。”
那伽声若洪钟地应了声“是”,直接闭上眼睛听声辩位。
他是练家子,这点距离闭着眼也不会摔着,几步走到桌案旁,将药酒搁在案上,然后毅然决然转身,一溜烟飞奔出去了。
蔺赴月,“……”
裴江羡将药酒倒在自己掌心里,揉搓后给她的脚踝按摩。
药酒的香飘散出来,满屋子都是,蔺赴月的神经逐渐安静下来,似乎已经慢慢习惯裴江羡突如其来的靠近。
他很专注,因为垂着头,只能看到眉睫的弧度和高挺的山根,蔺赴月感叹,无论从哪个角度看,他的长相都十分优越。
“怎么?看呆了?”
裴江羡调笑,抬头时眸子盛着一汪笑意。
蔺赴月红了脸,欲盖弥彰地移开了目光,轻咳了咳嗓子问,“关于这根指节,你预备怎么办?”
“查,”他慢条斯理地用帕子擦了擦手,将她的鞋袜妥帖地穿回去,“今夜我就去查。”
他仰头,“陈方刺杀你舅父是为了掩盖一些罪证,这件事,也正是我此行的真正目的,既然灾情已经克制住了,也该着手查查他了。”
蔺赴月点点头,“那就好,陈方其人很是怪异,若是让这种人继续做扬州的父母官,用不了多久,这里就该民不聊生了。”
裴江羡笑了笑,问,“你什么时候回京城?”
“明日就和外祖父外祖母辞别,后个就该启程了。”
裴江羡点点头,“你有什么打算?”
蔺赴月心底难过,微叹一口气,“总有办法的……实在不行我就去告御状,吴有道卖官授爵肯定不止一次,我将那些被人顶替了官职的人都搜罗起来,一纸状书告到官家面前,我就不信他还能逃?”
“不行,”裴江羡站起身来,目光有些严肃,“近年来官家身体不好,情绪多变,连太子都多遭斥责,你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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