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事!甚至天天寻欢作乐,在京城的勾栏之中狎妓,并且还不是一个人,而是几个人一起关上门跟一个勾栏女子寻欢作乐,将家国大事完全抛之脑后!淫乱之极!”
“大炎律法,朝廷命官有胆敢上勾栏狎妓者,廷杖八十,解除官职,流放千里,永不录用!那几个跟蔡昆一起狎妓的大人,现在也在大殿上,需要我将你们的名字说出来么?”
此话一出,顿时吓得跪在金阶下面的好几个御史言官面色惨白,汗流浃背,仿佛把柄他们忌惮的神剑,已经落到了他们的脖子上,寒气逼人!
将这些人的嘴脸看在眼里,李锋继续不屑的鄙夷道:
“单单这样的话,也只能说他尸位素餐,可他却写下这种沽名钓誉的诗词,分明就是蒙骗圣上,犯了欺君大罪!”
“而且,刚刚本驸马还得知一件事,咱们这位蔡御史,在狎妓之后非但不给钱,还仗着自己的身份,将那位姬妮的勾栏女子强抢回家,折磨致死!”
一听这话,蔡昆本就苍白的脸上更无血色了,吓得赶紧跪在地上大喊冤枉。
“冤枉啊!你这是挟私报复,欲加之罪!我根本没有做过你说的那些事,都是你栽赃陷害,请陛下明察!”
满堂鸦雀无声,唯有蔡昆的磕头声在大殿内响个不停,无比刺耳,令所有文臣武将都心惊肉跳。
蔡昆已经磕得满头是血,却依旧不敢停下,他自己知道自己的事,李锋根本没有说一句假话,他今天要么磕昏死过去,装出一个被冤屈,以死明志的忠臣形象。
要么就只能被戳穿伪君子的真相,以欺君之罪和恶意杀人罪,被押到菜市口处斩!
“停!”
等他磕到满脸血肉模糊了,天元帝君才慢悠悠的抬抬手。
“不许磕了,就算你磕死过去,若是你犯下的罪孽坐实,朕也会按照律法惩罚你!”
元帝君这般说,蔡昆才满眼惶恐地抬起头来,凄惨的喊道:“陛下请明鉴,李锋含血喷人,臣是被冤枉的啊!”
“你到底是不是被冤枉的,由不得你自己来说,朕自有公断!”
天元帝君神色威严冷漠,对下面站着的锦衣卫镇抚使吩咐道:“镇抚司和锦衣卫一起严查此案,朕要最快的时间知道案情!”
锦衣卫镇抚使左冷刀立刻禀报道:
“启禀陛下,此案已经查清楚,蔡伦几日前上勾栏狎妓,事后以自己的四品官位为威胁,强行将勾栏女子抢回家里,之后就在家里夜夜笙歌,在玩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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