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他们那会儿上学也有各自要忙的事情,我总是磕磕碰碰的受伤,受伤了我就疼啊,疼了我就哭啊,我嗓门又大,就把隔壁的周俊彦哭过来了。”
“那会儿我觉得自己特别可怜,爸妈哥哥都不要我了,正好当时听说他也没有爸妈,我就觉得跟他同病相怜,然后我俩就一起玩儿了,从那以后我哭了他就哄我,带我回家吃饭,宴三叔给他买玩具,他就偷偷拿给我。”
“一来二去我们感情就好了,我那会儿觉得他比爸妈哥哥对我来说都重要,所以十来岁的时候宴三叔要送他出国,我就哭着闹着央着爸妈也送我去了……”
室友几人听的一愣一愣的。
张文静:“没看出来,你俩还有这纯情的一段儿。”
葛新月:“真好,青梅竹马是最美好的。”
郑灵则感慨:“不愧是豪门,居然十来岁就送到国外读书了,要是我爸妈肯定舍不得,不过你爸妈这么忙的吗?我还以为你小时候泡在蜜罐子里长大的呢。”
“也不是,我后来才知道,那几年家里事事不顺,我爸妈的身体、公司、还有我舅舅那边,总之,都不太顺畅,我爸妈也是忙得不可开交,所以只能将我交给保姆。”
黎见沐道:“所以,出国之事,算是宴东岳一力主张的?”
黎青青点头:“算是吧,不过宴三叔这么做也是对的,周俊彦不姓宴,除了三叔疼他,其他人都怕他分宴家一杯羹,所以三叔将他送到国外不见那些人,更有利于他成长。”
逻辑没问题,听上去也说得通。
但黎见沐总觉得没有这么简单。
毕竟,宴东岳做的事儿,似乎都是有目的的。
提到宴会,黎见沐便想起来之前霍婉塞给她的那些请柬。
她从柜子里找出来,给宿舍的几人发了,邀请大家周六参加宴会。
郑灵和张文静没有二话,甚至表示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见识一番了。
葛新月稍微犹豫了一会儿,问道:“是不是要穿那种很漂亮的礼服啊?”
“不用,就当成是一个聚会就行,大人玩儿大人的,我们玩儿我们的,大家开心就好,裙子裤子都可以,穿着校服去都行,也让那些圈子里的傻蛋们看看,咱们可是北城大学的高材生呢!”黎青青大概知道葛新月什么意思,立刻说道。
葛新月松了一口气。
“那行,我和家长说说,这周先不去给孩子做家教了。”
虽然不用穿昂贵的礼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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