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气也不好。”
沈微慈点点头:“也好。”
郎中来后把了脉,是她血虚又恶寒,少说要调养一月才好。
谭氏没想沈微慈的病竟有些重,赶忙让丫头跟着郎中去开药方抓药。
她又牵着沈微慈的手:“这屋里暖和,我陪你说说话,身上暖暖。”
谭氏是个十分健谈又容易与人亲近的,不管什么话都能聊处许多话来。
那些首饰打扮能聊,家里长短也能聊。
最后她看着沈微慈:“等下午时,我叫旁边的姐妹也过来陪你说话,人多热闹些。”
沈微慈看向谭氏:“大嫂才搬来青州几月,邻里都熟悉了?”
谭氏笑了笑:“我是个闲不住的,这里我人生地不熟,又没个亲戚,身边冷清,就找旁边说说话。”
“好在都是能说上话的。”
沈微慈笑了下,想着与谭氏说不上话的怕是不多。
她虽然更想清净的坐在屋子里,烤着火盆,看看书,但这里不是在自己的院子,她借住在这里,也知道谭氏在尽力照顾她,也得合群才是。
谭氏的确是个擅长结交的。
邻里的妇人都相处的很好。
下午在炕房坐了四五个妇人。
那些妇人的打扮不同京城的精细精贵,绣花繁美,讲究秀与雅。
青州妇人多素静颜色打扮,发上也很少戴点翠,多是金银。
沈微慈身上穿着粉蓝色的锦绣芙蓉裳,前襟的芙蓉花刺绣精美细腻,领口蓝色的小盘扣也十分精巧。
沈微慈本就是细腻又些微妩媚,又略冷清的模样,只是眼神温和,便成了独特的气质。
这身粉蓝裳与海棠便格外的衬托人繁花似锦。
她发上只戴了一根银簪,耳畔无点缀,嫣润浅淡,天姿秀媚。
青州这几位妇人哪里见过这样秀气娇气又绝美的人。
同样是女子,京城来的到底是不同些。
又看坐在沈微慈旁边的小姑娘,正被一众孩子众星捧月般的捧着,哄着,小姑娘也傲娇的很,指挥来指挥去,自己家的孩子也巴巴凑上去。
不过那小姑娘粉雕玉砌,肉乎乎的粉嫩嫩,一双大眼清澈有神,扎着两个小团儿,别提多漂亮喜人,就连她们见了也忍不住想抱抱那小家伙。
沈微慈垂着眼眸,头疼让她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应付。
她也能感觉到那些妇人毫不隐晦打量在自己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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