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文娘硬拉着她出去,他才缓缓的吐出一口气。
不让沈微慈见孩子,是让她听话,不敢有别的想法。
她当初在他胸口留下的疤还在,直到现在也偶尔泛疼,像是在提醒着他,永远也不能相信这个女人。
只有一直牵制着她,再慢慢驯服。
他其实有些享受这个过程。
让一个厌恶自己自己女人离不开自己,让他有一股征服的胜利。
恰好,这个女人也让他喜欢。
喜欢至极。
他将刚才碰过沈微慈的手指拿在眼前看了看,又放在鼻尖细闻,依稀还带着她身上的味道。
他有些迷恋的闭上眼睛。
脑中已开始想将沈微慈安排在什么地方。
成为只有他一个人可以碰她的庭院,隔绝所有其他男人的视线。
只要到了金国,她就彻底属于自己。
被文娘带回去的沈微慈,依旧一夜未怎么睡。
她怔怔看着帐顶,耳边仿佛还响起清娪的哭喊声。
她一定被吓坏了。
她睁着眼一直到了天亮,紧张的情绪让她根本睡不着。
她从李容山的声音的听出了她的孩子很危险。
她必须得想办法救她。
文娘端着早膳过来沈微慈面前,见她侧着身背对着她,劝着:“宋夫人多少吃些。”
"不管怎么样,没必要与自己的身子过不去。"
沈微慈不语。
文娘又劝了几句,沈微慈依旧不说话。
从早上一直到下午,没说一句话,没吃一口东西。
当文娘夜里等在李容山的营帐前说这个情况时,刚回来的李容山也只是淡淡的抿了下唇,走进了帐中。
他坐在椅上,拆开手下信使送来的信,还有金国王上送来的。
要他务必破了广陵。
李容山看着信,眉头深皱。
他问身边的随从:“包抄过去的那十万人,来信没有。”
随从摇头:“估计还有两日。”
“那条路隐蔽,宋璋的人应该不会发现。”
李容山脸色淡淡:“去信让他们快点。”
“我要让宋璋见到他孩子的尸首乱了分寸出兵,到时候广陵城就空了大半。”
“十万人够了。”
随从点头,又问:“那个孩子现在醒了就哭,实在有些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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