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春杏。
她看了春杏一眼,这会儿不耐烦应付。
想叫人给她绑起来等着处置,又顿住步子叫人将她带进内厅去。
内厅里,沈微慈的眼里早已没有了泪色,端庄素净的坐在罗汉塌上,一只手搭在小桌上,身后的大引枕垫在腰际,玉色银丝衫烁烁亮着光泽,脖子上的翡翠玉石端的给人一种冷清高贵。
此刻她垂眼看向跪在面前的春杏,低声问:“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帮郑容锦的?”
春杏的额头磕在地板上,脸颊苍白道:“奴婢从夫人进院子的那天就得了郑姨娘的吩咐,时时去告诉郑姨娘夫人在院子里的举动,做了什么,吃了什么,都要告诉郑姨娘。”
禾夏和月灯听了脸色难看,这真真是听着吓人。
月灯赶忙问:“院子里还有没有其他人与郑姨娘有联系?”
春杏犹豫一下道:“外院的容翠也得过郑姨娘恩惠,从前世子夫人还未嫁进来时,世子爷也不在院里,郑姨娘常得老太太吩咐过来指派丫头打扫院子,一来二去山水居许多丫头与郑姨娘都有些亲近。”
沈微慈明白郑容锦的心思,那是心底深处早已将自己当做是宋璋的人了,对宋璋院子里的丫头自然要多笼络。
她低声问:“哪几个丫头从前与她关系最好。”
春杏便说了几个名字。
沈微慈知道这几个丫头,从前都是在里屋伺候的丫头,后头沈微慈嫁来后,里屋伺候的丫头换成了禾夏燕儿,她们几个被叫去了外头伺候。
沈微慈觉得这几个丫头留不得了,看了月灯一眼,叫她将名字记下,过会儿调去别的地方去。
沈微慈撑着额头没什么想再问的,刚才那一场也实累,就摆摆手让婆子拖着她下去。
春杏却连忙磕头在地上对着沈微慈哭道:“奴婢虽得了郑姨娘的话时时看着世子夫人的举动,可奴婢从来没有害过夫人啊。”
“上回郑姨娘还叫我在打扫里屋时给夫人枕头里放麝香丸,奴婢也没有放。”
“刚才奴婢也承认了夫人昨夜捡到的荷包是郑姨娘给奴婢用来害夫人的,求夫人念在奴婢屋子里还有孩子的份上,饶了奴婢一条命吧。”
沈微慈本打算起身的动作,听了春杏的话一顿。
这丫头倒是有几分聪慧。
但其实刚才这丫头承不承认都没有关系,谁又能证明那荷包不是郑容锦的?
脸郑容锦自己都没法子说清,在当时那情况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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